“无嗣,不能无礼!”领袖喝道,阿拉图德们的确正在进行一场空前绝后的祭祀,无嗣说出这样不敬莽撞的话语,着实会威胁到祭祀的进程。
阿拉图德无嗣拦在扎昆们和尸体之间:“铭记你们的信仰,火和阿拉图德,而不是这死了多年的人皇萨央!”
终究还是道破了名字,古祷房的空气仿佛都流畅起来,领袖苏日勒和克侧过头对图图赫耳语几句,后者应命悄然移到三名战士亦正是三名养子的身后,拔出藏于腰间的石锥子。胡和鲁与另两位未知姓名的金乌退缩至房间的一角,
“可额撒……伟大的人皇萨央不该早葬在了祈山的坟冢么?”塔拉直起身子询问养父。
海日古在塔拉的左侧,他眼睛的余光里,却好像见到那双藏在尸体窟窿里的阴森眼睛化作一阵烟雾,围住身前的哈尔巴拉、塔拉和无嗣,攀他们的身体,最后向自己迎面袭来……
无嗣闻言咧开嘴笑了,笑得毛骨悚然,笑得像是卜筹轮飞速旋转时刺耳的鸣叫。“扎昆塔拉。”无嗣郑重而冷漠地呼唤养子的姓名,扎昆们很少听见养父这样的称呼:“你是我深爱的孩子,可你却呼萨央为伟大?”
“萨央是原人里勇敢的远征者,人皇与伟大二词,您过去亦如是说。”塔拉没有感觉到他的兽皮衣角被海日古扯动,仍旧解释道:“我从小便如您一般敬重萨央……”
蠢虫……苏日勒和克恼怒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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