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呀……”云渊催促。

肥绒绒瞄了云渊一眼,底气不足地说:这些药水有让人浑身发痒的,有让人神志保持清醒的,还有让人产生幻觉的……

“他该不会想把这些药水打进我的身体里吧?”云渊有些发怵。

这些玩意儿对身体的副作用很大,而且发痒什么的一听就很恐怖,云渊难以想象她好不容易搞好了点的皮肤被挠红挠烂的画面。

太可怕了……

正当云渊思绪着这些可怕的药水是空腹打还是饭后打的时候,褚致言又来了。

身上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口罩,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兜里。

“哥哥,我饿……”云渊像是只可怜楚楚的小奶狗,眼睛湿漉漉的。

“你想吃什么?”褚致言的双手仍然插在衣袋里。

他穿得像是医院里救死扶伤的医者,做的事情却是很变态疯魔。

“我想吃……”云渊凝着褚致言的双眸,凤眸里迸出了强烈的期望,两片唇瓣张合道:“佛……跳……墙……”

……主人,你觉得这可能实现吗?肥绒绒扶额。

云渊可怜巴巴地看着褚致言,“哥哥,我以前很胖,也没有吃过大鱼大肉,更加没有吃过山珍海味……”

盯着云渊张合的唇,褚致言的双手从白大褂的衣袋里掏出来,干净好看的双手被一双白色医用手套套住,他沉默地从手推车上拿起了一瓶药。

“梦里什么都有。”褚致言盯着药瓶的瓶身,语气平缓,“人类的乌托邦。”

他将目光落在云渊身上,云渊很配合地打了个寒颤。

“哥哥不要……”云渊猜,那瓶药就是肥绒绒说的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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