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着脸,眼神微瞥,不敢与她正视。
把捡到的钱交到她的手上,拉着火冒三丈的她赶往火车站。
到了地方,五师兄躲在四师兄的背后不时的向我询问情况。
我无奈的瞥了瞥嘴,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事我是真的不敢插手,她可是能拆家的祖宗,哄还来不及,也就五师兄敢吃了没事就撩拨一下,这次似乎是真的点到雷了!
小师妹甩开我的手,怒气冲冲的无视众人,径直往穿着军装的五师兄身边走去。
慢慢的,她的步子越来越慢。
突然,她屁股一撅就坐到地上。扯开嗓子就哭,大骂五师兄睡了她就不认账,翻脸不认人。
一时间,候车厅里一大票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两人身上。
我咧着嘴,一个头两个大。
听到动静的郝教授与郝启彤连忙走到我身边询问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终只能说道:“他们闹着玩的,习惯了就好。”
慢慢的开始有人指指点点,更甚至有一些人大骂白当军人了,还问五师兄警号是什么来着,我看着身边一行师兄的小弟问道:“你们有没有办法。”
结果让我一阵无语,一个个惊悚的看着小师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们把人驱散开一些,这样太影响军人在外的形象了,我怕师兄回头要挨批评,就说是她是他妹,两人打赌闹着玩的。”
琢磨一会的我连忙对几位兵哥哥说道。
那位被小师妹抢了枪的小弟最先迈动步子,略微哭丧的脸连忙跑去与一众吃瓜观众解释,我看着可怜的哥们,这种情况下被小师妹抢了枪,回头肯定要被五师兄折腾了。
一顿闹剧下,我们坐上了去敦煌的火车。
包下一整节卧铺车厢的郝教授有些激动、紧张的不时的问题一些宝塔陵墓的问题。
直到小师妹不与师兄闹腾了,我才把一些安全兴致的问题提了一些。
我的提议是直接挖开,把这个埋在地底五十余米的暗墓暴露到太阳下来,最不济也要重新修一条下去的路,正好一起把那条暗河一同开发出来。
直接带着整个考古队伍进去,肯定比盲目下去来得安全。
与郝教授两人沟通好后,我借空找到了四师兄,把里面六位灵将的处境说了一遍,想要提议是不是能够把合作协议提前了,反正这里也要公开出来,不需要再守着了。
四师兄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到时候再看。
翌日伴晚,我们到达了敦煌市。
出了火车站的我们终于感受到了些许城市的味道,虽然依旧寒颤。
在一家酒店里租好房间,师兄却没有住下,说是带着他们去报备,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人。
风吹日晒了个把月,众人也没了去游玩的心思,更想躺在柔暖的大床上好好休息。
郝启彤与小师妹的变化最
为明显,原本雪白的皮肤在这次旅程后变得健康起来,年纪稍大些的郝教授倒是清瘦了许多。
夜晚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主粮是米饭的饭店,这是这些时间以来,我们吃得最满意的一顿,饶是一直囔囔着减肥的两位女性都不约而同的吃了好几碗。
因为我的提议,我们在敦煌等了好几天才等到相关的手续,在敦煌这边的相关人员调配下,一台台挖掘机被调到了指定的地点。
我们也再次踏上了行程,上次花了四天的我们这次只花了两天出头的时间,就再次到了那片沙漠。
我指着孤零零的石柱说道:“就是那个地方了。”随即我转过些视线,对一位敦煌方面派下来的负责人说道:“这里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开挖,下面有地下河,别到时候出事了。”
许是因为我与敦煌这方面领头人称兄道弟的原因,这位负责人对我很是客气,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都一一应允了。
他的答应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伸出手轻笑说道:“这些天麻烦老哥多多照顾了。”
“哪里,哪里”
“敦煌本就是一个旅游城市,这个位置能让我们开发成旅游点,本身来说就是好事,大家金诚合作,把事情做好就好。”
我再次与他轻轻握手,这是我最近养成的一个小毛病,喜欢上了与人握手。更确却的说是,我喜欢与这种做实事的人员握手。
一台台挖掘机开到了指定的位置,我领着几位驾驶员,带着他们把我认为会出现意外的地方看了一遍。
“这些黄沙,只挖到三米深的地方,土方车不要用大轮的,全部换成小轮的。”我对两位工头慎重交待着。
做好一切交代,我摘下脑袋上的安全帽,往居住区走去。
一串串轰鸣声响起,他们开始动工了。
我坐在架起的帐篷里不时的看一眼开始出现坑洼的入口,我也不知道用这种强硬的方法会不会损坏暗墓的构造。
查遍了资料也没能确定那多出来的长廊是隐灵先祖们外设的还是下墓时后人做的安排。
“想什么呢?”一个声音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坐在一边的小师妹探过颗脑袋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在想怎么下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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