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祖陵一根草是不能动的。”
“把村子的陵庙修一修吧。”祁家老爷子的弟弟祁律桢对涉及本家的人,老哥不好说,他提一个。
“修陵庙是要修,可是谁看得出是因为动祖陵受罚的?”刚大婶不依不挠,丈夫腿有疾她就当大梁,性情比较烈。“割下来的草是不能种回去,但是这真。。。建白媳妇割祖陵的草回家烧火,这像话吗!把所有的草都放回祖陵前烧掉。决不能拿来当柴火烧。”
詹咏夕心中不明白,祖陵的草干嘛不能割呀?清明扫墓不是也清理老辈坟茔上的草吗?
“那就这样吧。”村也觉头痛,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能生事这把年纪经不得闹心事了,要不要抓那小子回来当村。
村等人走只后,詹咏夕觉的吴氏的脸色难看到极点,让人有些害怕。“詹咏夕,你这个惹事精,家里多年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你们都听好了,给咱家丢脸被人指着笑话,说对不起不懂事就别想躲过去了。”
“你要干嘛?”詹咏夕想,修庙的磁能值多卖一些清灵膏吧。她学会了清灵诀然后制作去淤青消除肿痛的药膏在星网上卖还是不错的。就是刚攒下的一点磁能值恐怕是没了。
“建白,你取戒尺来。”吴氏命令建白道。
“你要打我?”这也太暴力了吧。
建白真从堂上方桌里拿出一根戒尺来,脸色都不变,黑如水的眼睛也没有一点不忍,这人真是好无情啊。这时候不是他代替她受罚吗?他还成了吴氏的打手了?
詹咏夕觉的好没意思,得,她本来就是个外人。
“跪下,杖背十下。”吴氏不留情。堂上也没有人敢求情。
“詹咏夕,你做的事不愿受罚吗?”
“罚就罚。”詹咏夕咬牙,她是顶祁建白媳妇的名丢他们家的脸。跑了还是给他们家丢脸,就不信能打死她。
“啪,啪”戒尺打在背上火辣辣的痛,祁建白这个眼瞎黑心的,他还真打啊。泪水莫名涌到眼里,只是咬着嘴唇不出声。真是太狠了,祁建白就是个传说中的妈宝男?!
“院子的草连夜搬走吧。”老爷子对于儿媳犯错是不干涉妻子责罚的。看打完后人的气色萎靡,也是人家的孩子呀。但规矩不能废。
众小辈都吓呆了,一声不敢出也不敢哭。王燕捂上最小的儿子祁绍的眼睛转过身去,祁建功抓过祁绫祁纯的手臂转过身去不让看,祁雯被父亲瞪一眼也只好转身。祁建业叫祁绪转身不许看,祁绪有点不乐意看建白叔打了两下,自己背后生寒才转身。祁盈拉祁绎转身,祁绎也不转,看那三婶给打了一下,吓得他“啊”的叫出声给祁盈捂上嘴抱着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了。祁建业看妻子不避嫌眼里幸灾乐祸的神情心中叹气,伸手扯一下她的袖子,苏芳白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建勇看他哥建白叫一声“哥”,可是建白不理他,反而被母亲狠狠瞪了一眼,只能背过身不看。凤丽听詹咏夕被打倒是心里高兴,只是看她哥还真的下手打,这心还真有点受不了。想看又怕看,闭上了眼睛听那杖打到背的声音她下意识的捂上耳朵都不知。听老爸的话才敢睁开眼睛看,詹咏夕脸色发白,嘴唇咬出血了。看着好煞气。
“可以了吗?”詹咏夕咬着牙,她本来就不是他们祁家人,坏人家家规能要人家求情还是要人家同情不是很天真吗。
站起来回房去,呆呆的坐那里。听院子的动静是祁建白他们兄弟搬她割回来的草,那个刚大婶说了,明天白天当众村民的面烧以儆效尤。
夜色如墨,祁家的气氛怪怪的。苏芳煮好饭菜吴氏一如既往分餐,看詹咏夕生物座位空的,脸色不有难看。“做错事还不吃饭了是吧。别等她,开饭。”
“祁雯,去叫三婶吃饭。”老爷子觉得嘛吃饭兹事大,有什么也得吃饱饭。
祁雯眼睛看她妈妈,妈妈示意她去,小辈里她最大呢。
祁雯去敲门没听到声音,吓得跑回来说道:“三婶房里没声音,是不是跑了。”
“我去看看。”祁建白起来。
詹咏夕把衣服脱了,洗个囫囵澡,换过衣服。她想过一走了之,可是跑回家也不是久的办法,她自己在外可以进赏金工会接任务,可是有个莫名的智障绑着她的命脉,说不给充值她可能就魂飞魄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难道到时候死了才后悔吗?她不知道什么祖陵不祖陵的,她就那么娇气受不了罚吗?两年,她在心里给个期限是两年,自己要变得强大一些,就是被打骂又如何?听到祁雯的叫唤,心里又赌气,不,不吃又如何。
“詹咏夕,你想离开也得等明天过后才能走,不拦你。只是你今天到明天都不吃饭的话,到时候别在乡亲们面前昏倒了。我说过了不会照顾你的。”祁建白开门看到詹咏夕坐在一堆衣服前,人没走也是说不上是松口气还是什么。
“我欠你两条命。”詹咏夕心里是酸的,没有人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她是祁建白名义上的妻子,祁建白对她没有任何承诺和责任。反而是她的缘故把无辜的祁建白搅到婚姻的关系来,她对上野猪力尽祁建白赶到,算救了她一命。上次在山崖陡峭的石壁她顿悟坠落,也是他救了她,两次。
“这次割草选错了地方是我傻,没问清楚。我知道,我就是个胆大脸皮厚的,所以我不会偷偷的跑的。救命之恩,我会还你。没还上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詹咏夕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坚强些。
“不用还了。”祁建白还是凉凉的语气,“你教建勇他们的身法,我也学了。一套中等黄级功法,就能让一个家族有可能称王称霸。同样也是值很多人拼命付出生命代价换,我救你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你想走后天就走吧。”
詹咏夕听了泪水神奇的收了,真是好说辞,好凉快的风。她以为欠人家的,可人家祁建白未必觉得她欠了什么,反而有可能觉得她死皮赖脸的留在他家,他是不是觉得她好烦?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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