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贺喜,这位公子,这可是上上签啊!”李越道。
这首诗作于诗人登科之后,能抽到此签,可不就是鲤鱼跃龙门的好兆头?!
程让将这签文看了又看,心道,昔日龌蹉不足夸,说的不就是现在的自己吗?浪荡了十五年,看来,自己也该找点正事做了。
这算命先生说他百测百灵,那是不是说,自己如果去考个功名,也一定能够高中?!也能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她心血沸腾了起来。虽然自己是女儿身,世俗定容不得她去考功名。爹爹也会不许。
但管他娘的!她程让活了十五年,一直是像男儿一般活着的!男儿能做的事情,她为何就不能做!
胸中浩然之气激荡,程让忽然觉得,纠结成婚之事完全就是小女儿心思,她程让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从来都不是。若是那个李乾能不把她当闺中女儿看待,而是愿意用平等的态度对她,她便嫁了!
若是不能,她便跟他汉界楚河互不相犯!即便是圣意,她也要违!
至于清越姑娘,程让心中其实清楚,自己是女儿身,如果强娶人家,是毁了人家的一生。
但若李乾不堪,而清越也喜欢她,那冒天下之大不韪,轰轰烈烈办一场亲事又有什么不可呢?
“爷今儿开心,这个赏你!”她将一张银票拍在桌案上,扯着卢兴元和齐杭,吹着口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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