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不远数十里来到此处有何贵干。”老道说。

“贵干不敢当,我到段家庄找段玉,欲买石像听人言段玉到贵处来了,故到此寻找。”石英看了看老妖的表情又说:“蟾洞主,那段玉可在你处?”

“许大夫是为段玉而来,实不相瞒那段公子刚才是在此待过,不过,现在人已经走了好大一会了。”老妖两手摊开说。

“蟾洞主这不可能吧!这后山通往南山只有这一条小径,我这一路走来可从未碰上段公子他们呐。”石英用手指着通往南山的小路说。

“这确实是走了的。”老妖对老道说:“道长烦你去查看一下,看段公子他们是不是又到洞中找那石头精去了。”

“别找了,我段玉……冻不死的段玉来了!”老道还未答话,段玉猛然从洞中出来说。他猛然看到了石英,惊喜的又说:“许大夫你……你怎么来到此地?”

石英猛然间见到段玉,发现段玉瘦多了,心里一阵酸楚,眼泪不由自主的淌下来,她急忙控制一下情绪,把淌下来的泪珠又吸进眼里换做笑脸说道:

“啊,公子……段公子,你家中可否有成品石像吗?”

“唉呀,真有点对不起,石料是有,就是这段时间有别的事忙,未曾有成品,既然许大夫……”段玉猛然想起了紫燕他们三人还未得救,猛地转过身子对老妖怒道:“我说你这个洞主怎么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

“段公子你这话何意?”老妖说。

“你当面放我们回去,背后又指使人用妖术来把我们冻成硬棍?”

“这……这……”老妖说不清了。

“爹爹,这都是哥哥与寒冰所为,他们把段玉几人冻倒要做人肉包子,是我把段公子捂过来的。”这时青青过来说道。青青说罢脸一红站到后边。

“蟾洞主,我的几位朋友现在哪里?如果他们遭你毒手,我绝不与你们善罢甘休!”段玉心急又气恼地说。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的仇人是石头精,我们就是再馋嘴也不会与段公子过不去。”老妖应付道。

“你说好听的有什么用,你快把人给我放出来!”段玉说。

“段公子,我好像听蟾洞主已经弃恶从善了,不再做坏事了,那人他是一定会放的,是吧,蟾洞主?”石英说。

“好、好、好,许大夫、段公子,一定,一定。”老妖又对老道说:“道长你快去给段公子找人去。”

“是,我这就去。”老道说着进洞去了。

这时段玉走到石英面前,拉着石英的手说:

“许大夫,上次你神医相救,我段玉才得平安,真是太谢谢你了。”

“俱往矣,你就别提了,救死扶伤是我家娘子白素贞的职责,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今后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我相信你家娘子石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她一定在想着你。她多么希望你平安无事啊!”石英紧紧地握着段玉的手发自内心地说。

“谢谢许大夫,我替我家娘子石英谢谢你了。”段玉说罢摆脱石英的手又说:“许大夫,紫燕他们的生死不明,我心放不下,你先在此等候,待我找到他们三人再来与你倾谈。”段玉边说着就向洞中走去,追老道去了。

石英不但担心紫燕他们,更担心段玉,段玉随老道进洞她是不会放心的,她还想,老道现在想什么,上次小山包自己扮作姑父洪震山与老道斗法,要不是自己手下留情,老道定会被砸的粉碎,老道会不知好歹吗?再说了,即使老道帮上忙,段玉他们几个能斗过蟾蛤蛤这些妖将吗?要是斗不过妖将们,那后果会怎么样呢?石英有点害怕,再说了自己又不便明火执仗的来对付这些妖将。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是利用老妖,要是以妖克妖那是再好不过了,于是她来到老妖面前说道:

“蟾洞主,许某有一事不明敢问蟾洞主吗?”

“许大夫怎么跟老夫客气起来了,你就说吧。”老妖说。

“恕我直言,你儿子吃了我家娘子的灵丹仙药保住了性命,可是……”

“许大夫,我也有些不明白想讨教你可以吗?”这时草上飞过来打断石英的话说。

“这位兄弟请讲。”石英看了他一眼说。

“许大夫你有所不知,原来我师兄神通广大,自从被那石头精一剑刺了个透心后,成了一个盆子大的蛤蟆了。不错,是白娘子送仙丹返了人形,但他法术全失,成了一堆横肉之躯。打不能打,变不会变,你看……”

“你就是草上飞是吧?我来问你蟾蛤蛤为什么会被白玉仙刺死你知道吗?依他所做的坏事,对他那样的惩罚一点也不过分,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家娘子救了他的性命,还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他能多做善事,能将功补过,我家娘子已明确表明,还要帮他恢复功力,可他现在做了些什么?你们在做什么?是帮他还是害他?”石英说到此又转身对老妖说:“蟾洞主,许某说的可否有理?”

“许大夫所言极是,老夫佩服。”老妖又转身对草上飞说:“你们学识浅薄懂些什么,都一边站去。”

“许大夫,咱们一同进洞,你放心,这个洞里只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量他们也不敢把段玉他们怎么样。”老妖说。

“这样甚好。”石英说着就和老妖他们向洞中走去。

且说,蟾蛤蛤和寒冰命小妖把段玉他们抬到伙房做包子馅后,二人便来到洞中的一个地下室中喝起庆功酒来,喝着喝着蟾蛤蛤把送到嘴边的酒杯停下了,寒冰见状便说道:

“师兄,今天给你报了那一剑之仇,还有什么心事吗?”

“寒老弟,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啊,那段玉会不会……。”

“师兄,你还担心个啥,我那封冰术你是知道的,等他们醒过来已成为包子馅了,你就放心的喝吧。”

“你那法术我是没有顾虑的,我是担心段玉那小子命不该绝。”蟾蛤蛤把送到嘴边的酒灌进肚子里说。

“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去看看?”

“走,去看看去。”

说罢,二人便向伙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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