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双眸有些凌厉的看了祁成一眼,“枉你对他百般称赞,他却是对你的宝贝女儿做处了那般事情!”
这话的意思是…祁成的眼神一缩,“此话何意?”
“这一次玉容被人绑架,就是三殿下指使五皇子所为!”秦峰冷哼一声。
“哐当。”一声声响,却是祁成不小心将手中的杯子滑落到了地上发出的声音。
但是此时的祁成倒是也顾不得失不失态了,忽然之间起身问道,“此话当真?”声音已经是有些颤抖。
三殿下绑架玉容作甚?他不解。
“自然,不光是如此,就是先前沉山寺一案一笔带过,也是出自他的手笔。”一说到秦岭一事的时候,秦峰眼中的神色更加的浓重。
“我虽不知他为何要对玉容下手,可是联想到之前玲儿一事,你我都是聪明人,这其中的关联自然是清楚的。”他的声音有些冷凝。
“先前就因我不愿扶持他,他上书陛下诬陷我秦家竟是有了反心,皇帝陛下本就疑心深重,近几年来你我手中的权力更是越发的壮大,他心中也有忌惮。
若不是我早已察觉,此时还不知被那厮陷害沦落到何种的地步上去。”
祁成听着他一言一语的开口,也渐渐的开始冷静下来,坐在了自己的作为上面,一言不发,只是看上去有些微微的失神。
这样一想,秦峰所言倒是不无道理,他恍然之间响起今儿元英送祁玉容回府的时候,他状似不经意的询问祁玉容与南宫信的关系,当时他并未多想,此时看来,怕是太子殿下也是知晓了什么,才会有此试探。
秦峰愤愤不平的说完了,转眼就见到祁成沉默的坐在了自己的作为上面,倒是也并未继续言语,只是自顾自的坐下,等待着祁成消化这个事实。
时间渐渐过去,也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祁成才缓缓的开口,此时而已经是恢复了身为当朝太傅的冷静与沉稳,先前的惊讶与诧异失态一扫而过。
“若是如你所言,你这举动又是为何?”他问。
“陛下本就是多疑之人,三殿下也并不受宠,我不过是稍加提点罢了,此时太后寿宴在即,我又怎会不顾一切的做些什么?”秦峰说到。
祁成点头,自然就是这个理。
“此事还要谢过秦兄提点了,这件事情我会仔细的斟酌一下的。”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转眼之间已经是不早了,两人这一叙话竟是已经过了一下午的时间了。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目前京中的形势不明,他还需要好生的观望一下。
秦峰自然也是知晓他的性子的,只要他对于南宫信留个心眼儿就好。
“我与南宫信经过此事已经是势同水火,你今儿来了我这儿,想来他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你要要多当心些,他野心勃勃,手中所掌握的,怕是远远比我们可以想象到的要多,切莫打草惊蛇。”他叮嘱到。
“多谢秦兄提点,这点我自是清楚的。”祁成点点头,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才告别了秦府。
“小姐,老爷回来了。”傍晚,祁倾寒在房中用饭,挽琴上前冲着她说到。
回来了?祁倾寒勾唇,秦峰与爹爹的关系一向是好,这件事情由他劝告,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是再好不过的。虽说未必可以令爹爹动摇,可是多少是有些作用的,此事着急不得。
“我知道了。”随意点头示意挽琴退下,她自己则是安静的坐在书桌旁边,拿起了摆在桌子上面的绣样。
过不了多久就是太后的寿宴了,祁玉容此时尚且是在昏迷,可是此事到底是无法与寿宴相比,此事盛大,就是各个封地的王爷都要相继的被召回京中赴宴。
太后最喜欢牡丹,祁倾寒便在闲来无事的时候绣起了这牡丹图。
何况去年此时,倒是也有件大事情发生,一想到这里,她便有些情不自禁的出神,不注意的时候,一时不察竟是将那绣花针刺入了手指上面,一阵轻微的刺痛,祁倾寒回神。
看着手指上面的血珠,无奈的笑笑,罢了,事情既然是已经过去了,她又何必多想。
时间匆匆而过,正如祁倾寒之前所猜想的那般,在背后确实是有人在一手推动着事情的进展,而这个最中心的目标,正是南宫信。
“皇上昨日据说是对三皇子大发雷霆,大抵是对于京中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所怀疑,但是最直接原因,还是前段时间三皇子手底下的人犯了些事情,此时正是关键时期,才会如此。”挽琴正在冲着做绣工的祁倾寒说着刚刚听到的消息。
“这最近太后寿辰将近,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怪不得陛下这般的大动肝火了。”祁倾寒一边听,一边悠哉游哉的说着。
“可不是吗,奴婢方才去街上为小姐买布料,听闻最近百姓们的传言,说是最近这沸沸扬扬的失踪案,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的呢。”挽琴笑道。
祁倾寒挑眉。“可是知晓传言从哪里流传出来的?”
“萧慕去打听过,却并无结果。”挽琴摇摇头,面上也有些疑惑,她是知晓前段时间祁倾寒做的事情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