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过去了,烈正然接手烈家后,烈家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人们在敬仰烈家的同时又在背地里说着闲言碎语。
说的是烈正然那位貌美的夫人,敬秒禾。
整整一年了,没传出点喜讯,人们就开始说他二人夫妻不和,没有夫妻之实,成亲是为了和富商联姻。
而个中滋味,旁人又如何晓得。
敬秒禾出生富贵,知书达理温顺贤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于烈正然而言,她不仅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灵魂的伴侣。
敬秒禾嫁进烈家后操持府上一应事务,做事井井有条一丝不苟,门生也对她敬仰有加,烈正然自然也省了不少的心思和力气。
敬秒禾之所以迟迟无所出,原因在于大夫说她过于纤瘦,贸然行事恐有危险。
烈正然担心敬秒禾的身子不能承受,一直有所克制,而敬秒禾也一直在努力地调理身子,这一年没少吃药和补品。
烈正然这边在为各种事情焦头烂额时,寒天曜和麒安在梅林小筑吟诗作画,过得是洒脱又自在!
这一年多,寒天曜的爹娘一提起要说媒,他立马往北城跑,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这样的次数多了,寒天曜的爹娘也不再挣扎了,于是他娘就三天两头去找烈正然的母亲叙话,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要谈论些什么。
麒安原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平时的娱乐方式就是揍身边的小魔。
寒天曜见那些小魔着实可怜吧唧的,就说他这样子以后可找不着好媳妇,只能找个母夜叉。
麒安听了这话可就不高兴了,私底下叫手下去九州买了小山那么高的书册,趁寒天曜不在北城的时候彻夜不休地钻研。
寒天曜每去一次北城,就会发现麒安多一项新技能,也不揍魔了,还成日里笑呵呵的别提多么温润如玉了,手底下的小魔都以为他们的覆安王练功走火入魔转了性子。
这不,寒天曜刚跨进小筑就被麒安按到凳子上坐着。
“干什么?”
“给你画个肖像!坐着别动。”
寒天曜:
一个时辰过后,寒天曜坐得腰酸背痛,咧着嘴问:“画好没?”
“快了快了。”
寒天曜心里十分忐忑,不知道麒安会把他画成什么样的怪物!
“好了!你看,怎么样?”麒安拿起画像,兴冲冲地展示给寒天曜看。
寒天曜看了一眼画像,他觉得呵呵,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写意吧。
“唉,天曜,你去哪儿?你别走啊!你还没说画得怎样呢!”
“天曜,你等等我!”
麒安画的是什么?他寒天曜真看不出来。
眼睛一只大一只小就不说了,为什么嘴巴是歪的?
头发画得跟几百年没洗头一样乱就算了,他发际线有那么高吗?再高一点就秃顶了!
还有,他寒天曜常年修行,一身修长风度翩翩,为何把他画得膀大腰圆?为何?
其他的都已经不想再说了,他只想找个地方静静!
“天曜……”
“你……真厉害。”寒天曜憋了半天才出来这一句,看着麒安委屈的样子一肚子语塞都散得干干净净。
寒天曜:“我觉得吧,贵为一城之主的覆安王,更适合养养花喂喂鸟,这作画……还是……”
“这是失误嘛……”麒安尾音拉得多长,寒天曜感觉头顶发麻。
寒天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我想揍人,不,揍魔。”
闻言,麒安立马把头凑过来,笑道:“你想揍哪儿?我把衣服给你掀起来让你揍!”
寒天曜:“你真是……”
一个小魔突然跑过来,喘着粗气:“覆安王,红枫岭有异!”
麒安朝着红枫岭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眉头微蹙,转身对寒天曜说:“天曜,我去处理点事,你先自己玩儿着。”
“那你小心。”
等麒安走后,寒天曜才问那小魔发生了什么。
魔宫上下都知道寒天曜和覆安王相交匪浅,覆安王也从未在他面前隐瞒过什么,于是这小魔毫无遮拦地告诉了寒天曜。
“前几天有个牛头魔带着他儿子去红枫岭玩儿,遇到一个农户在放牛,牛头魔的儿子调皮吓着了那耕地的牛,那农户拿着柴刀砍伤了牛头魔的儿子,砍了几刀还要追着砍,结果牛头魔一生气,就把那人……杀了……”
寒天曜:“杀了?你们……”
寒天曜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是又气又恨,一个巴掌拍不响,两方都有错,一边是麒安一边是九州,这可如何是好?
寒天曜正愁得脑瓜仁疼,那小魔又说了一件让他更加头痛的事。
“事情闹大了,今天九州猎鬼王和您……您的父亲也来了……”
“什么!”寒天曜顿觉五雷轰顶,完了完了,这事儿更没办法善了了!
虽然魔宫里人人皆知寒天曜是寒家家主之子,但并不知道他还与猎鬼王是竹马之交,要不然是不会这么一五一十在他面前说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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