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周。

事情其实不是很多,只是时间很零碎。大部分时间在路上,电梯,家,培训学校与病房之间折返。

恰又逢近十年南方最冷的初冬,这室内室外一般寒冷阴湿的城市,实在不敢熬夜码字。

说得矫情点,就是留待有用之身付与诸君。

这个故事,这几天自己认真地过了几遍,竟然没有我自己以为的那么难看。

自信顿时就回来了。

把目前码过的章节多多少少地修改过了,手机用户看过目录各章发布的时间,可以看到我的努力。

可能还有些问题,容我慢慢琢磨。

这些天,在医院看到些片段,有些触动,说来与诸君分享。

在医院的第一天,夜,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外,两个人相对枯坐。

事情只敢我俩知道,其他亲戚能不惊动的都不敢说与知晓。

斜对面的一排座椅处,背对着我,有一辆轮椅,一位老妇人佝偻着陷在里面。

妇人对面坐着一位老先生,白发苍苍,同样佝偻地坐在那排铁椅的一头,身子前倾着,双手轻轻握着老妇人的双手,脸轻轻贴在妇人脸颊右侧,轻轻地与她耳语着。

寂静的大厅里,温柔地,轻轻地,回荡着老先生的声音,说的什么,听不真切,但整个大厅,竟因为这声音而温暖,不再那么寒冷。

诗经的那八个字,已经被人用滥了,可是,此情此景,依然让我想到了那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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