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清醒过来,回到酒桌战力突发,频频主动招引战火连连,在几饶一开始大喜,再至慌乱,直到畏惧,不等几坛酒告空,那一酒桌主动挑起战事的三人全部倒下了。

当然过程也是很惨烈的,每当李之摇摇欲坠之时,要出外解一番,每一次也均由郡主亲自陪伴,在自己的家,她倒也不在乎旁人看到。

期间免不了被这个男人动手动脚,只是几个回合之后,被她执着的认为李之是在佯装酒意不胜。

让李之更加惊喜的是,在此情形下,她也没有拒绝下一次的陪自己前来,使得他一直在心底窃喜不已。

大厅里隔间还有另一桌,是李家和清绮郡主带来的丫鬟们,此时也纷纷赶过来各自扶持着入房休息。

屋内一时间也仅剩下他和她二人,“郡主妹妹,既然杨叔没办法回去了,你也不妨此留宿,我给你收拾出间干净的客房来!”

她尽管脸色羞红,却依旧表露出一副半信半疑神色:“你保证没有不轨念想?今晚可是没少被你讨了便宜去,那是看在你酒意头的面子!”

见李之很是信誓旦旦的发了誓言,这才低声羞笑道:“我才不住别人住过的客房呢!住你卧房里,这样也不用单为我准备被褥了!”

“你不怕被我的脚臭熏到?”

“尿渍都被我摸到了好几次,你竟然这些!”她低垂着头,红晕一直泛延到了白皙的脖颈。

“你府里的下人们不会找来?”

“不会的,只要知道杨叔跟随在身边!”

“你的两个丫鬟呢?怎生安置?”

清绮郡主一下子抬起了头,“怎么?你要对我做些什么?她们当然和我睡在一屋!”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李之讪笑着,给她抚了下垂到额下的两缕秀发,“时候不是没有一起睡过,看把你吓得!”

“那是时候好不好!再了,府的老臣都知道你我的关系,才放心我晚来你这里。但这也不是你对我心生绮念的借口,毕竟还没成亲呢!”

即使她此时口,很严厉的拒绝了他欲行施加的暧昧,但那种含羞、腼腆的诸味掺杂,隐在了柔情绰态里,使得她不施粉黛的然绝美,更显清秀高雅。

尽管郡主俨然一付“欲擒故纵不伺候,若即若离滚边去”的表情,也同时意味着她有着常人不能的毅志力和忍耐力,拒绝掉了常人不能拒绝的诱惑。

“我还想着讲些笑话哄你入睡呢,却没想到你把我想得那么龌龊。”李之始终没放弃酒后的亢奋念头。

“不耽误你给我讲啊,但需要两个丫头留在屋里头!要不,你现在给我讲个听听?”

“某一地方官任,长老参见,官爷:凡是跟儿媳偷情的站左边,不偷的站右边。一老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来来回回,县爷问其故,老者曰:我偷的是弟媳妇,故不知往哪边站。”

清绮郡主唯一愣神,便即羞笑不已,不忘了伸手捶打他:“原来是粗俗段子啊!很难想象,如你这般能写出可流芳百世的名句之人,居然还有如此粗鄙的一面!”

“有情人面前讲这些无伤大雅吧?所谓雅俗共赏,俗与雅本是相辅相成之事,绵驹善歌皆是些民间喜闻乐见田间地野事,一味地高歌阳春白雪,岂不是空有曲高和寡之嫌?那么绵驹也不会被称为春秋齐国造诣极高的音神了!能被孔子收入诗经之人,难道也是个浅近之辈?”

“你知道得多,每一次你,也总有理由辩驳!”郡主又是笑着啐道,“但在翠儿、萍儿面前不能表露出来,不然失了我等样饶身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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