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帆开车直接去了郊外,来到这里离开市区有两个多小时的路,而且四周都是农田和菜地,一望无垠都是绿油油的,到处充斥着牛粪和热浪的气息。因为是夏天,路上的行人也非常的少,他汽车七弯八拐到了一个有些年代的二层房停下,他把车横着停也没拉直,就直接下去了,径直走到一片毛竹的后面,去推了推铁门,铁门里面反锁了,推不动,他只好用力的摇晃了几下,院子里走出来一个粗糙的妇人,约莫五十多岁,穿着粗衣麻布,不过倒也洗的很干净,她就这样站在院子里,并没有去开门。

马一帆望着她,有些着急的说:“王彩虹,你先让我进来,我有重要的事情。”那妇人才不情不愿的去开了门:“那东西你可要放好。”马一帆进来就是这句话。

“我当年那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一家人能过上幸福的生活,所以,彩虹你也知道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的,什么儿女情长都是酒足饭饱后的谈资,我知道你能懂我的,这些年也就你能懂我。”

那个给唤住彩虹的女人,看着马一帆哭了才有些动容,蹲在他身边:“出什么事了,你从来可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再说我这里这么简陋,粗茶淡饭的,你也一个光鲜亮丽吃惯山珍海味的人怕也是不适应,何况我、、、”她伸出双手看着自己枯树皮般的手,又用粗糙的手摸着饱经风霜的脸庞,最后手放在了肚子上,眼神也就暗了下来。

马一帆见状,狠狠地抱着她哽咽的说:“你知道我的,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至始至终我的心里,这里”马一帆用右手指着自己的心脏:“只有你,也只有你。”然后又一把拉过王彩虹,抱在怀里,王彩虹看不到的是,抱着她的马一帆,嘴角露出那狡猾的笑容。

就这样足足抱了三五分钟,马一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之后就蹲在地上,狠狠的抽着烟,不一会地上就两三个烟屁股了:“我今天带公司员工去采购送礼清单的物品时,遇到了张一心,她大发雷霆,我怕她要离婚,毕竟现在公司大部分股权都在她和张氏家族手上,如果现在离婚了,我真的是不甘心啊,彩虹你知道的,这些年我当牛做马给给他们张家赚了多少钱,不能说把我踢开就一脚把我踢开的,何况二十几年前,那些债,我是要他们血债血偿的,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要放出杀手锏了,让他们张氏家族和我们一起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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