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京都又传言:“我久居山中,昨日却听说凤星初现,还降在一个小痞子身上,倒是觉得有趣,便亲自算一卦,方才发现算卦之人算错,凤星之名,实则落于南方星宿,止于华绣之宫,凤星出,国母现,此女子者,定是皇室之人,无疑,白星留。”
一句话,将凤星之名,引到宁华绣的身上。
京都白星大师,占星之术,当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朝隐匿于世,如今竟是因为这凤星之名,再次现世。
凤星之名,不曾想,竟然是落在了皇家,到底是皇家啊,终究是要做一国之母的。
可是,凤星如果是华绣公主,那这整个京都,又有谁敢娶这华绣公主呢?
更何况,皇帝又怎么会将华绣公主嫁出去呢?凤星,如果不能落在本国,又怎么可能会给别人的国家?
这华绣公主,怕是要一辈子落于深宫,便是这样的了然一生了。
景初迟从宫中回来的时候,虞笙正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面逗着那只红狐,见到景初迟回来了之后,笑眯眯的开口道:“景初迟,你看我弄的红狐,好看吗?”
景初迟看了那红狐一眼,只一眼,便离开了。
“笙儿很喜欢吗?”景初迟的语气听不出来喜怒。
虞笙点点头,她自然是喜欢啊,喜欢的紧呢。
景初迟的眼睛眯了眯,看着红狐的眼睛都有些不和善:“我不喜欢它,一点也不喜欢。”
说的很认真,好像也是非常讨厌那红狐的模样。
虞笙摸了摸红狐的鼻子,对着红狐的眼睛看着,也没有看景初迟,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不喜欢它啊,多可爱呢。”
景初迟瞪了瞪红狐,淡淡开口道:“你原来的时候,喜欢多跟我说说话,看看你现在,都在陪着它了!”
红狐看着景初迟那吓人的,带着一些威胁似的眼神,脖子缩了缩。
原来啊,是吃醋了。
景初迟有些不悦,也不理会虞笙了,转身就回了屋子。
虞笙见景初迟生气了,连忙将红狐放在那里,追了过去。
“景初迟,你生气了吗?”虞笙扯了扯景初迟的衣服,哄着说着。
景初迟摇摇头,却没有看向虞笙,也不说话。
“景初迟,你吃醋了?”虞笙有几分疑惑的闻了闻。
景初迟点点头,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虞笙:“笙儿,我吃醋了,你闻闻,可大的醋味。”
虞笙“噗嗤”一声笑了,原来景初迟,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你还笑?”景初迟似乎更加的不开心了。
反正在虞笙的面前,他总是会丢了原来的自己,那个理智而清醒的自己。
“它就是一只红狐,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呢?”虞笙带着几分安慰的口吻。
景初迟凑过去,靠近了一些,声音软软的:“方才你一直抱着它,可是你从来没有这样一直抱着我过。”
“狐狸的醋你都吃,真不害臊!”虞笙戳了戳景初迟的脸颊,笑眯眯的开口。
眼睛一笑啊,把景初迟的神都勾没了。
景初迟哼了一声:“那你抱我。”
虞笙无奈,但是到底也还是抱住了景初迟。
景初迟心里开心了一些,眼睛里面都多了几分的温柔。
“笙儿,你知道我今天进宫是为什么吗?”景初迟的声音在虞笙的耳边响起。
虞笙道:“凤星的事情,是因为这个,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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