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陈平盯着他，试探道，“填词？话本？作曲？武艺……”如此几次之后，他看着燕青笑脸，无奈道，“下官不知……”
燕青撇了撇嘴，很无趣地说：“填词作曲写话本，那是艺术，凡艺术者，各有好所，所谓文无第一，小弟亦不敢大放厥词。“
“况且我还都是抄的……”他在心底默默加上了一句。
”至于武艺，那安之兄你是在调侃小弟，打得过小弟的人如过江之鲫……安之兄，老实说，小弟最擅长的其实是赚钱，这世间必定无人可比，小弟只是懒得去做罢了。所以这是你最不应该担心的事情……去吧，路上不急，按我说的做。”
“好……”陈平无奈点头，临出门时又回身问道，“要不要下官安排明因寺的女尼来州府闹一闹，她们本就生活困窘，我等买那片地着实为她们送去了不少钱银好处，宇文大人身为清流表率，必然会束手束脚有所忌惮。”
“使这小手段干嘛。”燕青撇了撇嘴，断然否决，“官家这些年宠信林灵素，打压佛家，明因寺的女尼本就过得不易，莫扯她们进来。”
“呃……好……”
……
说话的时间不长，陈平走后，燕青也出了房门，院子里几位女娘仍在帮织娘收拾整理，燕青看了看，李师师竟然也在动手，一眼飘过后，目光没再停留，他走上前去问张菁：“张姥姥，除了四时苑，杭州最好的青楼是哪家？”
“怎么会问这些？”
燕青坦言道：“我在想去年你说过，凭我的本事，到哪家青楼都会被倒履相迎，这一年时间过去了，还真不曾因此得到过甚么便宜，明日想去试试。”
话音刚落，不等张菁答话，别处突然有道黑影飞来，带着呜啸，投掷之人显然练过暗器，说起来也不算偷袭，因为与此同时是扈三娘的娇斥：“你去死吧！”
她只会说这句话！
眼看着柳枝砸在燕青肩上，张菁掩口轻笑：“公子还是先将家中安顿好，再想美事吧……”
迎着众位女娘轻笑的目光，燕青偏头看了一眼肩头沾染的油渍，恼羞成怒，吼道：“扈三娘，这件衣服你来洗！”
“你去死吧！”
到得第二日傍晚，燕青看着眼前两位男子装扮的女娘，扶额叹息：“张姥姥，三娘啊……一看就是假假的女扮男装！这世间比我还俊的男子，根本不会存在……除非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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