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轻人还是多出门，躲在家里，没机会的。”
老人变得很喜欢教导赵真，之前车上就未停。
看来是把赵真当真正后辈。
说到底，老人一个人生活，心里还是孤独的，不然也不会与赵真说那么多话。
而赵真有点颓，还是赌石店前的事。
巴掌印，鞋印还在，柳莉回来看见，惊讶关心。
赵真不是故意留印子博同情，但女孩都关心了，他就坦然受下。
“我找到工作啦。”赵真把消息告诉女孩。
女孩果然开心，嫣然一笑。
“你要加油。”女孩鼓励，如释重负。
两人分别，赵真又傻傻乐呵起来。
“生活充满期待啊。”
“人活着就一定会遇上好事。”
独自感慨的时候，老人端饭菜出来，让他别啰嗦，赶紧上筷。
他找到工作，还赖店里吃饭，老人也没觉异常。
两人嘴上争锋互刺，就如平常爷孙，相处自然。
赵真习惯与楼下的老人相处，吃完饭，收拾洗完，还帮忙关店，才上楼休息。
第二天老样子，早早起来，冲好热牛奶，“堵”柳莉，帮老人开门。
然后按照昨天的公交线路，去工厂上班。
规定时间，提前十多分钟抵达。
“水哥，怎么你也那么早？”
赵真意外，身为老员工，向心水竟然不踩点上班的人。
“习惯了。”前辈笑容温和灿烂。
赵真干劲满满。
向心水领他进入昨天的仓库。
仓库有足球场差不多大，里面摆满大大小小的货物。
装卸车进出，向心水实际操作，为赵真讲解。
赵真掌握一些简单种类工艺品的校对，没有特殊手法的产品，他可以单独进行出入库处理。
逐渐，他发现工厂和仓库两点地方，不能说不对劲，就是说与他所了解的制造业不同的地方。
一是图册太详细，把产品方方面面描述太清楚。
也正常事情，工厂制造，有图纸，图册既为图纸。
可既然按照图册制造，为什么有白浪费人工让他们做检查校对？
原因出在第二点不同上。
厂房和生产家送来的产品，几乎没有一件是相同的。
没有批量生产的产品，走定制路线一条道到底。
赵真刚出社会，什么都不懂，没法说工厂两个不同点不对。
这可能工厂的市场竞争力，产品特色。
他多看多学就是，实在好奇，抽空请教向心水。
向心水没有意外他的问题，回答与他猜测的差不多。
然后太阳到正中，午饭时间，他们一天的工作结束。
只工作半天时间，看似清闲，但来往跟货，仔细检对，耗费精力。
工厂走高端定制路线，没必要省人工，造成不必要的疏漏。
两人工厂饭堂路上，向心水突然问：“下午有没有空？”
“我有两张海边音乐节的门票，要不要去？”
赵真脸红，摸摸脑袋说：“水哥知道我追女孩，还特地送两张票给我，那多不好意思，那我就收下了。”
“滚球，只多出一张，另外张我也要去的，没人陪才问你。”
音乐节地址也在盐区海边，赵真今天可以顺路，将金条处理掉，答应向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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