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的一老一少所说的高坡,兄弟八人骑马立于坡顶,将这一奇观尽收眼底。
“嗞嗞,不得了,早听说了这么一个地方,当初还不相信,现在看到才真觉着像,你们看左边山顶那坨石头,像不像乃头。”
另一个兄弟惋惜的说道:“可惜右边山没有,不然更有意思。”
谈到这种话题,连受重伤的老三也是兴趣盎然,想说点什么却苦于没文化,只能以“卧槽”两字行天下。
山峰间的路上,梁愧率先出手,从马上一跃就到了那羞辱他的马匪头顶,双手握刀下劈,势要将这贼匪连人带马一起尸分两半,可那嚣张马匪也不是吃素的,举刀直刺,如果梁愧真劈下来那他自己也会被这一刀从下颚处贯穿整个脑袋。
梁愧可不想和这马匪以命换命,在他心里自己的命可比这无耻马匪的命要值钱得多,在空中违反地心引力的止住身形,虽然只有这么一刹那,但足以见得他的厉害之处,然后在空中再次违反常理的往后弹去,一系列动作都没有借力点。
可见能在江湖上混出名堂的都不是无能之辈,不过这马匪也不觉得惊讶,这种手段他也会,不仅他自己,连他那些兄弟几乎都会,见多了自然不稀奇了。
随着这边的动手,战斗正式开始了,车队方面明显处于劣势,不管是武器还是人数。
车队主要以守为主,而其余马匪则策马在队伍周围游弋,时不时的甩出飞锁,偷袭车队里的人,慢慢游弋,戏耍着这车队的人。
梁愧那边打得焦灼,这边马匪玩的开心,正所谓久守必失,第一个中招的就是刚刚还在幻想去怡红院快活的青年,年纪轻,经验不足,当马匪的飞锁勾过来的时候躲闪不及,右手就被锁住了,再被一拉,人就被拉到了马匪面前,抬手一刀就将他被锁住右手齐肩砍断。
被锁住的右手被砍断,人也脱离了这飞锁,左手捂住断裂处,鲜血还是飞溅般流出,惊叫哭喊着往自己队伍里踉跄跑去,马匪们看着他跑回去也不阻拦,反而笑得更张狂。
车队里的人也没有谁同情怜悯断臂青年,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安危,包括刚刚还和他吹牛打屁的老人,他们会出现在这种队伍里早就作好了各种打算,残疾或死亡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断臂轻年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队伍,终于还是因流血过多而晕倒在地,周围的队友拉都没拉一把,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生怕露出破绽落得和他一样的下场。
外面打得热闹,车厢里的人却像是聋了一样,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修剪着自己的指甲,完全不关心外面的事,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高坡上,正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几兄弟也注意到了前方的战斗,也看出来了这是山贼的拦路劫道,老七越看越愤怒,说道:“咱们边军战士在外抛头颅洒热血,只为保国泰民安,这些贼子呢,持武乱民,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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