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动了一下自己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却发现未能动分毫,甚至连身体都有一种沉重感,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莫名的有一种愤怒的感觉,自心头传来,她扭过头来看着面色严肃的赵升,语气颇为讽刺。

赵升却是半丝悔意也无,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人。

“得罪了安公子,赵升并无恶意,只不过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罢了,还请安,公子配合一些,若是不配合的话,赵升也就只能就着这一个姿势跟安公子说话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半丝的波澜,那样子就像是在说一件自己无可奈何的事情一样。

安与泽冷冷的笑了一声,随机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行了,还不赶紧放开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分不耐烦,似乎下一秒钟便会发作一样,可是却还是低敛下自己的眉眼。

赵升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可是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而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也就只有面前的安公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何而来的自信,只知道若是连这个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缘由的话,那么这世间恐怕再也无人能够解开这一个谜题了。

“不知安公子可注意到今日那女子身上除了少了**和子宫之外,还少了输卵管,这些全部都是女性的生殖器官,如果单单照这些失踪的东西来看,很有可能是贩卖器官的,可是我却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安与泽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从手中拿出来一个小瓶子。

这是她在现场收藏起来的小瓷瓶,那里面闪着微微的光晕,虽然看起来有些微弱,可是却不容忽视。

她这几次收藏的瓶子都极为的相似,和之前的李少文一样,这些人全部都是入了梦境之后死的。

她虽然没有办法解开这背后的谜底,可是却也知道证人着实是有几分本事的,既让这些女子生前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又让这些人在最后一刻钟变成了自愿。

安与泽自问,自己是完全没有这种能力的,最起码他做不到这么完美。

“我还是那句话,她们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自杀的表现,虽然我也很疑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竟然能够把自己‘分尸’,可是你们要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是常理能够解释得了的。”

他将那一个瓶子放在桌子上,拿出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不一会儿上面便出现了一副水墨画。

上面的墨渍就像是被雕刻在瓶子上面一样,散发出来淡淡的墨香,却又带着一种疏离。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出动生死妙笔,不是救命也不是改命,而是单单的卦象。

抿了一下双唇,将自己手中的笔丢在了地上。

“好了,我能说的事情就只有这些了,你们信也不信,便与我无半分关系,之后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们,只不过却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的恼怒,一双眼睛也微微的瞟了赵升一眼,似乎在担心之前的事情再发生。

赵升搔了搔头,也发觉了自己之前那举动有些急躁,倒也没有说话。

肖然仍然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头绪,可是有了安公子这句话,也好歹算是有了收获。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就不打扰安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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