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将穆静姝带到一座香气扑鼻的院子门前,便脚步飞快的逃走了,好像身后有恶犬追赶一般。
“阿嚏!”
穆静姝鼻子一痒。从袖中掏出一个手帕将鼻子蒙上。
水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冰冷,伸出右脚大力的将门踹开!门栓咔的一声断开!
一个身着白色广袖流仙裙的女子身姿摇曳的缓缓从屋里走出。
只见此女子冰肌玉肤,恍若天人。
眼若桃花,睫若飞蝶,琼鼻小巧高挺,红唇饱满诱人,面如鹅蛋。
眉间一颗朱红色美人痣,头发梳成堕仙髻,楚楚可怜,仿佛是从仕女图中走出一般。
“这位小道莫不就是那小可怜儿的女儿?”
季逐茶红唇微启,面上带着亮眼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极为讽刺。
小可怜儿?莫不是在说我娘亲?这个贱人!
穆静姝右手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烬鳞剑,忍住心中的怒火。
“害死我母亲的人是你吧。”
声音淡漠。
“嗯?你母亲死了?这么快?”
季逐茶眼中露出些许疑惑,有些好奇的轻抬莲步,走近穆静姝,看到她腰间所挂之物时,眼神中露出了然。
穆静姝心中一震!真的是这个女人,原来她的母亲不是重病身亡,而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
“你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穆静姝满眼冰冷的盯着季逐茶,声音中含着隐忍的怒气。
“呵呵呵”
季逐茶微微抬起衣袖,遮挡住性感的红唇,有些嘲弄的轻声笑了。
“我对你母亲做了什么?呵呵应该说是你对你母亲做了什么”
穆静姝眼睛猛地睁大。什么意思?!母亲的死与我有关?呵!这女人当真心如蛇蝎,谎话连篇!
定是故意这样说的!
季逐茶看着穆静姝讽刺的眼神,笑道。
“你不信我?呵,你身上佩戴的荷包,可是寂凉花所制?”季逐茶勾起唇角,柔声问。
穆静姝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
“寂凉花世间少有,且花香清幽,极为特殊。”
穆静姝心中隐隐的有些不安,她有些想要离开此地,离开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女人。
“你可知,你母亲所中之毒叫余温?”
季逐茶眉眼含笑,仿佛在逗弄炸毛的猫咪一般。
“你给我母亲下了毒?!”
穆静姝死死的捏着烬鳞烬,她要将这个恶毒的女子挫骨扬灰!
季逐茶看着眼前浑身充斥着怒火的女子,心中暗暗一嘲,呵愤怒的小蚂蚁
“你可知,寂凉花与余温相克,而你便是害死你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直直的看着穆静姝的眼睛,欢快的笑着。
相克我害死了娘亲
季逐茶的嘴唇还在动着。
“呵呵呵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
你并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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