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伯纪出门,李火风心情复杂,赵老六,华阳真人,李伯纪三人都让自己劝解王倪,心中想到,“这些人虽是从大局出发考虑,然大哥所受之苦,何人可理解?”
李火风摇了摇头,自语道,“赵前辈说,各大派只是棋子,那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能以各大派作为棋子,此人绝不寻常。”
想到夜间黑衣人,李火风心道,“黑衣人到底是谁?他在将军府消失,莫非已潜入将军府?到底有何目的呢?”
左思右想,却是想不明白,李火风便放弃思考,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练功。
翌日清晨,李火风尚在房中打坐,却见李伯纪推门而入。李火风心知李伯纪读书之人,最是注重礼节,此刻这盘行径,定是发生了重大之事。
“李兄,大事不好。”见李火风下得床来,李伯纪慌忙说道。
李火风闻言,心中一惊,言道,“发生何事?”
李伯纪道,“今早,青城派弟子发现苍松道长死于房中。”
李火风脸色大变,言道,“怎会如此?”
李伯纪道,“我也不知,此刻王将军,华阳真人,赵帮主均在房中检查。”
李火风道,“我们也去瞧瞧。”说完,二人便叫了王倪前去。
见得三人前来,青城派弟子无不怒视王倪,但碍于王将军及武林前辈在场,并未发作。
李火风见苍松道长尸体倒在房屋正中,华阳真人和赵老六正在检查尸体。
片刻之后,华阳真人和赵老六检查完毕,看了一眼王倪,华阳真人对王将军言道,“将军,我已检查过尸体,苍松道长死于寅时和卯时之间。死因为咽喉中刀而亡。”
此时,青城派弟子顿时纷纷拔剑,怒指王倪道,“定是此人记恨我青城派围剿白莲邪教,方才下此毒手。”
李火风眼皮一跳,却听王倪冷声道,“此人确实该死,但并未我所杀。”
青城派弟子闻言,顿时大怒,眼见便要刺向王倪,却听赵老六言道,“诸位稍安勿躁,苍松掌门虽是中刀而亡,但奇怪的是屋内并无打斗痕迹,实在让人费解。”
华阳真人闻言,点了点头,道,“赵帮主所言不错。苍松掌门武功高强,若想杀了他不留半点痕迹,这天下无人能办到。”
李火风眉头紧皱,心道,“不知是否是那黑衣人所为?”
此时,却听青城派一位中年道人言道,“无论怎样,能在将军府杀人者必是府内之人,而这府内便只有这白莲宗妖人与掌门师兄有隙,我等定要将之擒住,严刑拷问。”
此言一出,青城派众人纷纷附和。李火风见状,拱手言道,“王将军,两位前辈,我大哥虽沉默少语,却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决计不会干此半夜暗杀的勾当,还请诸位明察。”
那中年道人闻言,冷哼一声道,“谁不知你与那妖人是同路之人,恐怕杀我掌门师兄的,你也有份。”
李火风心中微怒,正欲答话,却听王将军朗声道,“苍鸿道长稍安勿躁,此事尚不明朗,切莫冤枉了好人。”
苍鸿道长闻言,冷哼一声,不再答话。继而王将军对李火风二人言道,“李少侠,王少侠,此事尚未查明之前,还请二位莫要离开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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