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倪听李火风言下之意,竟是要随自己一同而去,忙道,“贤弟,此事与你无关,我一人前去即可。”

李火风闻言,道,“大哥,你我二人既已结拜,何分彼此?再者,我料想此事非同寻常,我二人同去,相互也有个照应。”

王倪闻言,急道,“不可,你若去了,芸儿怎么办?”

李火风言道,“此处地处幽静,又有孙前辈和心柔姑娘在此,芸儿姑娘留在此地最好不过。”李火风想到灵芸,便想到了破庙之事,便道,“对了,大哥,那日我与芸儿在破庙中,听两人所言,唐门已四处散播消息,说《弥陀节要》和《圆融四土三观选佛图》在我们三人身上,我想,现在江湖中,人人皆在寻找你我下落。”

王倪闻言,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名门正派,竟是想要赶尽杀绝。”

李火风道,“不错,不过唐仁恐怕未曾料到,当今世上还有人能解唐门之毒,我们此去蜀中,定能让唐仁措手不及。”

王倪言道,“贤弟言之有理,但此去凶险,由愚兄一人前去便可。”

李火风闻言,道,“大哥,此事干系重大,我感觉并非白莲宗一宗之事,所以,即便大哥不说,我亦会去探查清楚,还请大哥不必多言。”

王倪见李火风坚持,亦不再多言,二人便约定次日向众人辞行。

翌日清晨,五人围桌用完朝食,只听李火风言道,“前辈,这些日子多蒙前辈与心柔姑娘照料,晚辈几人感激不尽。此时我与大哥皆已痊愈,今日特向前辈辞行。”

心柔闻言,眼圈一红,对王倪言道,“王大哥,你们要走?”

王倪不敢看心柔眼睛,只得点了点头。

李火风见状,言道,“心柔姑娘,我们叨扰时日已久,是时候该离开了。”

李火风顿了顿,言道,“晚辈有一事相求,望前辈答应。”

孙清风闻言,道,“你且说与我听听。”

李火风与王倪对视一眼,只听王倪言道,“前辈,我等此有一重要之事要办,晚辈斗胆请前辈收留舍妹。”说完便起身向孙清风抱拳行了一礼。

灵芸闻言,脸色顿变,不等孙清风开口,便道,“大哥,你这是要撇下我不管吗?”

王倪一时语塞,李火风见状,忙道,“芸儿姑娘,非是大哥不管你,只是前路凶险……”

话未说完,却听灵芸道,“你闭嘴,我不管,你们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休想撇下我。”

王倪闻言,道,“芸儿,切不可任性,我二人此去只是探查消息,很快便回。”

此时,灵芸眼眶已红,正欲再言,却听孙清风言道,“老夫与楚傲天那小子尚算有些交情,小丫头,你且在此住下,也好与心柔做个伴。他们二人定是去办极其重要之事,你若去了,岂不让他们担心?”

心柔叹了口气,拉着灵芸的手言道,“灵芸妹妹,爷爷说得对,不如便留下了与我作伴,可好?”

灵芸闻言,只得红着眼点了点头。李火风与王倪见状,心中长舒了口气。便欲起身告辞离去。

只听灵芸言道,“大哥,李火风,你们定要安然回来。”言毕,便一头扎进李火风怀里,让李火风手足无措。不待李火风反应过来,灵芸红着脸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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