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赔笑着将滋水枪举到一边叽叽地说了起来,它的身后一个男佣递了一块儿画好的标示牌。标示牌上的内容是,一张请帖,一个房子,还有一个举着请帖正在走入房子的黑色火柴人。原来是要查入门许可啊,我记得蛇皮上显示过会给我进入古堡的许可的,但是并没有一张小卡片之类的东西出现在我身上。
管家抬起自己的脚,搬着看脚底板,放下后示意我也如此做,不知道它在搞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我伸出脚,它拿起水枪就朝我脚底上射了两下。
“你做什么!”我喊完,伸手一摸,是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很恶心的感觉,就像是饥饿的巨兽口中滴落的口水,但是味道不错,是牛奶味的,“这是什么,真是讨厌。”
一只男佣地精跑来,递给了我一条白色的毛巾。管家露着老实人的傻笑,举着一幅新内容的标识牌,上面一只美足和一个请帖,两者中间有一个箭头,箭头指向了美足中的两个汉字。
原来蛇皮是在我的脚底做了文章,也对,当时接触蛇皮的就只有脚底板而已,可是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感觉呢,不会是我这几天光脚走路太多变的皮糙肉厚了吧。我搬起脚看了看,黑乎乎的都是皴(这里的皴是指泥土),而那两个汉字是在皴中刻出来的横竖沟壑,沟壑中就是我雪白的脚底皮肤。但脚底上的字读来奇怪,不知是什么意思:要去。
要去?去哪里?去做什么?
管家示意我将另一只脚也抬起来,我看到另一只上面的是,进了。
进了?什么进了?球进了?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鹿鼎记中的片段,左脚反复,右脚清明,加起来就是反清复明。那我一只是要去,一只是进了,加起来就是,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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