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杨浩守着刘三回家的路上,提着酒瓶子喝的醉醺醺的刘三从一个女人家出来,看样子关系甚是亲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驼背老人从他身边走过,彼此没有招呼,刘三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月色朦胧,不见星星,山野里的雾气升了起来,窜到大大小小的街道,除了不知名的小巷偶尔听得两声犬吠,稀稀落落的灯火,可以说街道上是格外安静了。

刘三刚刚穿过北边的一个小巷子,便稀里糊涂被杨浩截了去,稀里糊涂的,没有半点动静,连躺在角落里的一个叫花子都没有被惊醒,只是挠了挠脖子,又翻身睡了过去。

等他在醒来,已经是处在城北的一个长满荒草的破庙里,可是事情不顺利。

杨浩在里面逼供,其余三人在另一个房间。

惨叫声一声声传出来,良久,杨浩过来,“公子,他就是不招,还是声称确实看到了宋家班的武首重阳。”

“怎么可能?”花悦不信,杨浩没拉住她,等她推门进去。

“你可否还记得我?”她蹲下来,看着血肉模糊的刘三,看来杨浩下手真的不轻。

刘三本能地往后退,满嘴是血,多看了两眼似乎才反应过来,张嘴就是求饶。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罢,是少爷看上你,不干我的事啊。”

“我是问你,当晚我一直同重阳在一起,你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看到他?你是想报复他才栽赃的,还是你跟卫明的死有关系,找重阳做你的替死鬼?”

“我的姑奶奶,你就是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动这个心思,那天下午,少爷让我去打听,打听你的住处,想,想邀你一……一聚,那天晚上我很高兴去找他,本来想告诉他你住在福临客栈,结果看到重阳从窗户里跳出来,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发觉事情不对,然后,然后少爷已经死了,这个真的跟我没关系,姑奶奶放了我吧,真的和我没关系,……”

“杨大哥,你继续。”

杨浩“……”

花悦出了房间,敢情是卫明不死,她就摊上大事了。

姑奶奶,我上有老下有小,放了我吧……

刘三本就是贪生怕死之人,不像在说谎,难道重阳真的杀了人,可是他们明明要离开商州了,为什么?难道和卫明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他不像是那种要拖着这么多人去陪葬的人。

对游悦来说,现在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他也许知道一些事,我是们不知道的,”南无邪若有所思道,“难道你就这么确定那人是无辜的?”

他似乎在问游悦,又似乎在说一个事实。

“我……我,”游悦顿时语塞。

从一开始,游悦就认为重阳是无辜的,不过才发现,重阳一直都在局中。

刘三被关在庙里,只要是怕他回去乱说惹事,至于白白被打,就当是给因他受累的人出口恶气罢了。

一日三餐,杨浩也定时差人来送,至于何事送他出去,就要等到案子水落石出去了。

花悦觉得她应该要见上重阳一面,但是天牢重地,杨浩出面事情就复杂了,就只能游悦自己想办法。

次日,装打扮成商贩的游悦走在街上想办法怎么进去天牢,一时入了神。

钟离岸似乎是商榷街上的一个小混混,经常偷那些有钱人的钱财救济路边的乞丐。

这日,他刚把钱财散给一对穷苦的母女,就误打误撞盯上了游悦。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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