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快步回房,四下张望,确认无人,这才快速合上了门,转身把那锦盒轻放在桌上。
锦盒来之不易,还不曾知晓里面放了什么。秦宇不由搓了搓手,一脸期待的打开了锦盒。
往里望去,里面放着几件东西。只见最上面中间,放着一枚精雕细琢的小印,通体为乳白色。
秦宇顺手拿起印章,掂在手心,入手微凉,质感细腻柔滑。品相颇有种“秦风汉韵,古朴雅拙”的味道。
翻过底座,底部雕刻着“戍卫统领秦宇”六个字。戍卫二字,想来应该就是新营的番号了。其意思,倒也符合皇家的一贯作风。
放下了印章,转而打量起锦盒里的腰牌。腰牌为古铜色,正面为“戍卫营”三字,背面为“统领秦宇”四字,最右边上还刻有一行小字,上面清晰的写着腰牌打造时间。
秦宇把这腰牌别在腰间,倒是觉得这个可以随身携带。毕竟,在这个没有身份证的年代,腰牌是可以代表自己身份的象征。
拿起衣服上的花名册,打开一看,却只能看到花名册首页戍卫营主事官一栏有着秦宇的名字,其余的地方还都是空白。
秦宇不禁思索起圣旨的内容,上面不是写到这个营的将士都由我挑选吗?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有任免戍卫营将士的权利。
如此看来,这天启还真够意思的啊。秦宇顿时感觉如获珍宝,这才是最珍贵的宝贝呀。有了它,就可以完全打造一支属于自己的部队。
继续翻着锦盒,看看还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然而让秦宇大为遗憾的是,里面除了一顶乌纱帽和官服,一张价值两万两的银票,再也找不出一样东西了。
虽然有点遗憾,倒也可以知足了。不说别的,光是这份花名册,就已经弥足珍贵了。
秦宇开始试穿起这套官服,穿戴完毕,站在古铜镜面前,骚包的转了几圈。颇为自恋道:还真是帅气!
或许是困意袭来,便把官服脱下,连同圣旨一起放入盒中。合上盖子,放在了床底之下。
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躺在床上便沉沉入睡。
画面一转,清河县崔家大宅,一个书房内,崔明远正摔打着手里的东西。地上跪着两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
崔云龙见少主情绪失控,赶忙劝阻道:“少主息怒,此次崔云鹤身死实属意外,属下已经派人前去打探。”
这一句话说完,彻底激怒了崔明远,立刻瞪起了眼,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盯着两人。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鼻子不停的抖着。
或许是觉得气不过,崔明远抄起手里的青花瓷瓶,砸在两人面前。
哐当一声,碎片四溅,激起的碎片割破了一人的面颊。那人却任凭鲜血滴落,也不敢用手去擦拭。
崔明远双手撑在文案之上,对这两人破口大骂:“意外?枉我崔家年年在你们身上砸那么多银子。可你们呢,事情办砸了居然用一句意外敷衍了事。崔云龙,你说,此事该当如何?”
崔云龙重重的磕了一记响头,一脸卑怯道:“属下办事不力,甘愿受罚,还请少主切莫气坏了身子。”
“废物。”
崔明远绕过文案,来到两人面前,伸出食指,淡淡说道:“一个月,至多再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
见两人没有应允,崔明远大怒,单手抓住崔云龙的衣领,目露凶光,瞪着他说道:“若是再查不清此事的来龙去脉,到那时,就休怪我不讲主仆情谊,取了你俩的狗命。”
崔云龙犹如小猫似的被少主捏在手心,惶恐不安道:“属下明白,定当全力以赴。”
“既然如此,还不快滚。”崔明远一把松开了衣领,一脚踹在他的腹部,把他踹飞出去。
“是,属下告退。”
崔云龙捂着腹部,被崔云虎拉起就退出了房间。
目送两人离去,崔明远却大手一招,背后墙角阴暗处,走出了一个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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