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闫娟和王得诚到了楼下,王得仁和王得学也陆续下楼来了。
错落的坐下后,一人一大杯烧仙草。
朱闫娟正奇怪,这大冬天怎么还吃烧仙草,她印象中,大陆的烧仙草都是冰的,块状的,和龟苓膏很类似,里面伴随各种佐料。
可接过杯子后,却意外的发现,台湾的烧仙草是热乎乎的,水状的,花生单独用小袋子包装出来,烧仙草里则还有用红薯做的彩色的胶状糕点,Q弹Q弹的,有点嚼劲格外好吃。
一整杯都是黑色的液体,味道很浓郁带点微微甜,又加上热乎乎的,朱闫娟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
只可惜她胃太小,杯子太大,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点饱了,吃不下了。
“下次你们可以去夜市逛逛,台湾夜市很多好吃的。”得诚他爸一边喝着烧仙草一边说道。
“咦,附近那个夜市是星期几开去了?”王得仁参与进话题。
“好像星期一,明天……应该是后天晚上就有。”王得学道。
然后得诚他妈也开口了:“后天晚上啦,可以去看看。离这很近。”
“后天晚上带你去夜市去玩。”王得诚得令,转头看向朱闫娟道。
朱闫娟点头应声好,能出去走走看看她都愿意。听说台湾夜市很多小吃,虽然她在吃的方面不擅长,但看看也不错。
“大陆有烧仙草吗?”得诚他爸突然问道。
“有啊,不过大陆烧仙草好像都是块状的。”朱闫娟急忙回答,怎么可能连烧仙草都没,这问话。
“哪边的好吃些?”得诚他爸又问道。
朱闫娟怔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着开口道:“各有各的风味,各有各的特色。反正都是烧仙草的味道。”
“系啦,XXXXX……”得诚他妈突然说了一大段话,可朱闫娟却半句都没听懂。
闽南语。
是了,她刚来他家的时候,他家人知道她听不懂闽南语,基本都说的是国语,所以朱闫娟也没感觉到什么不适。
可现在因得诚他妈突然冒出闽南语,然后得诚他爸也用闽南语再回她。偶尔得诚他兄弟也擦上一两句。
这一刻,朱闫娟突然很不习惯,有种被人隔绝在外的感觉。
因为,她完全听不懂。
朱闫娟个性内向不善言辞,这种时候更不擅长去开启新话题引起他人注意。
她只能默默的拿着她喝不下的烧仙草,看着手中原本热乎的烧仙草慢慢的冷却了下来,惊奇的发现,原本水状的烧仙草,渐渐的凝结成块状。
所以,其实是一样的不是吗?
当温度降下来,台湾的烧仙草同样是块状的,没什么不一样。毕竟原料是相同的不是吗?
亦如现在的台湾与大陆,根是一样的不是吗?
即便是她听不懂的闽南语,也是起源黄河、洛水流域,后迁移至福建南部,发祥于福建泉州……中国如此之大,地方方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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