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好厉害呀!”淙淙拉过徐婉的手,两眼冒光。
“哪有呀,”徐婉不好意思道。
“你就别谦虚了,你没见他们的反应啊?连第一大剑派的郁掌门都亲自安排你的考核了呢,不像我……”说完低头扯着衣角,顿了顿又说:“婉婉,要是你进了丈剑门,我怎么办呀。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淙淙,”徐婉看淙淙失落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眸光流转间眼神一亮道:“淙淙,你说,如果我能进丈剑门就跟掌门求情,让你和我一起住这里可好?”
“真的?”淙淙刚刚开心的抬头,又萎靡下来,扁嘴道:“你初来乍到的,而且你是来修炼的,还能拖家带口的来啊?掌门肯定不会留下我的,而且你也看见那个什么副掌门的态度了,你没来的时候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可别再因为我……”
徐婉想想也是:“要不,你跟着凤公子?我看他和掌门关系不错,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常常见面呢?”
说到凤公子,淙淙低头含笑,点头道:“那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人家凤公子怎么想呢?”
“好淙淙,放心吧,他之前不就说,进不了丈剑门,帮我们安排去清风派吗?”徐婉眯眼看着淙淙:“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公子了吧?让你留下陪我就诸多理由,让你随他去清风派,你就一副含羞带怯的!你果然是见色忘友啊!”
“婉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徐婉眼见淙淙眼泛泪光,知道玩笑开大了,忙说:“我逗你的,我不是怕不能经常见到你吗?如果凤公子愿意收留你,我当然是替你开心的呀。”
“嗯,希望吧……”
两人终于雨过天晴,喜笑颜开,春常带着两个女孩子进来布菜,一时间房内欢声笑语,饭香四溢。
郁满堂隐匿身形站在院内,听着,看着,勾起笑意,转身离开……
用罢晚饭,淙淙四仰八叉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盯着头顶的粉色床帐,悠悠开口:“婉婉,我从来不知道不洗碗的一天原来可以这样度过。早上,我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浪费睡懒觉的时间去参加剑派考核。现如今,在这样的院子,这样的房间,这样的床上……我感觉之前的十五年都白活了。”
徐婉帮着春常收拾好餐桌,送春常出了偏房,回来就听着淙淙的感慨,内心何尝不是五味杂陈。
徐婉屈身坐在床边,伸手整理着淙淙贴在脸上的发丝道:“淙淙,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吧,以后怎么样谁知道呢?况且我们也只是暂时住这里,我路上听白执事说,新入门的弟子都是住山腰的外门,一年后考核合格,才会分到各堂主下辖的所在。”
淙淙闻言坐起身,一把抱住徐婉:“婉婉,我不想跟你分开。”
徐婉摸着淙淙的小脑袋:“我何尝想跟你分开?只是你没有通过考核,来了也只能做婢子,我们在这里又没有依仗,起码去清风,还有个凤四公子。”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淙淙立马炸毛:“死婉婉!谁喜欢他了?”说着伸手去抓徐婉的肋下。徐婉见状闪身就跑。
两人正热闹着,就听门外白执事来访,赶忙整理好衣衫,迎进外厅坐下。
“白执事,可是来讲明日考核的事情?”徐婉将一杯茶水双手递过。
“正是,”白执事接过茶杯,点头微笑:“明日考核会在玄武堂的炼体塔进行,用完早饭我会带你们过去。至于千钧碑可能要后日了。”
“塔?感觉挺吓人的样子啊,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吗?”淙淙皱眉。
“淙淙姑娘不用担心,两位听我讲了就明白。”白执事喝口茶,开始讲解。
原来,这丈剑门分为四个堂,分别是主修魂力的青龙堂,属金系剑意;以力量至上的白虎堂,属木系剑意;以体魄闻名的火系玄武堂和以剑意著称水系朱雀堂。而掌门所在的黄龙殿为五行核心的土系剑意。
体魄塔共有九层,每一层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威压,层数越高,威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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