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书房内,一个约摸五十岁的女人颤抖地跪在地上,一双布满沧桑的眼眸里满是恐惧。

白管家站一旁颔首弓腰,毕恭毕敬地站着。

檀木制作的办公桌前,一个男人慵懒地靠在皮质的办公椅上。

他无聊地把玩手中的钢笔。

白皙修长的手指捻着钢笔一圈一圈地转着,钻石般闪亮的笔轻巧地在他的手指上转着。

一圈,两圈,三圈……

那个女人并不懂得萧爷是什么意思,明明把她抓到这里,却什么都不问。

但越是安静,等会爆发出来的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她瑟瑟发抖地跪着,紧闭着嘴,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吵到萧爷。

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脸庞划下。

就在女人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萧钰玺突然轻笑一声。

他缓缓抬眸,寒冽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落到她身上。

女人刚好撞上他的眼神,心里一颤,连忙将眼神错开。

“你就是当时在一旁打下手的护士?”

男人绯唇轻启,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

“是的,萧爷,我当时就是在一旁帮柳医生打下手。”

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生怕眼睛里的恐惧将她出卖掉。

“呵,那还得请你来说一说,流歌当年是怎么死的?”

萧钰玺漫不经心地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淡淡的语气,却有着莫名地诡异。

“萧……萧爷……我真的……不知道啊!”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语气支吾地说到。

萧钰玺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白管家立刻会意,伸出脚狠狠地踩住女人的手指。

“啊——”

书房内响起一阵惨叫声,女人瞪大着眼睛,神情满是痛苦。

“萧爷饶命,萧爷饶命,我说,我说出来……”

…………

待到那个护士将多年前的事完完整整地陈述出来之后,已经是深夜了。

萧钰玺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双眸深邃而又有些空洞。

如果他的母亲,没有坚持生下他,那也不至于被害死吧?

春天的深夜,风还是残留着冬天的寒冷,一阵冷风吹来,地上早已晕过去的女人下意识地呻吟一声。

白管家担忧地望着萧钰玺,恭敬道:“萧爷,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许久,就在白管家以为萧爷没有听到他讲的话时,他冷声开口:“送进警局,这辈子就在里面待着吧。”

她还只是个小角色,其他两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萧钰玺淡淡地扫向她,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萧爷,那方家的那位你准备怎么办?”

方氏集团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了,如果要动他们家的老太太,估计也得耗费一些精力吧?

“呵,自然是杀人偿命。”

萧钰玺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突然冷笑一声,眼底却是带着狂傲的轻蔑。

“可是,方家可不好对付……”

白管家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萧爷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怎么,还不相信我吗?”

“属下不敢,萧爷,那我先下去了。”

“嗯,林雪梅先把她留着,先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是。”

白管家拉扯着女人的手,将她带出书房,心里却有些骇然,萧爷这是准备对萧家跟方家动手了吗?

只是,乔小姐跟方家少爷两人的关系那么好,但愿事情不会发展得太糟糕吧。

就在白管家离开书房后,萧钰玺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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