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耀看到街边突然闪过三个穿束腰红衣锦袍的男子,眼中一丝寒光划过。心中一紧,扔下手中包子,抓住洱喜一只手。

“你别抓我啊,你那么脏!!!”洱喜大喊,这一喊红衣男子听闻,齐齐转头。

“快跑!”凌文耀拽着洱喜跑得像一只逃窜的兔子。

“快追!他在那儿!”三人匆忙向凌文耀奔来。

凌文耀闻言,跑得更快了,迅速窜到了一条街,他仗着身子小灵活,迅速拽着洱喜,东钻西窜,跑到一个上坡上,放开气喘吁吁的洱喜。

“你干嘛啊!”被他带着跑的一头雾水的洱喜,单手抵腰气喘吁吁,十分气愤责问。

“一会儿和你说。”凌文耀无暇顾及洱喜。

眼见三个红衣男子逼近,凌文耀在不付钱的情况下,将米铺门口放的绿豆倒在了地上,小小圆圆的绿豆,颗粒饱满而坚硬。正在上坡的人不小心踩到了绿豆上,摔的前仰后合。

三个红衣人也是被甩的忙不赶迭,人们叫声怨载,洱喜刚以为自己逃脱。

“小兔崽子你欠揍啊!”米铺老板单手高举一把笤帚,在后边边追边喊。

凌文耀和洱喜二人不要命的跑着,虽然这不关洱喜的事,只是那米店老板显然已将洱喜认定为同伙。

洱喜看着凌文耀,只要跑过他,就可以逃脱了,想到此洱喜跑得更快了。

洱喜后悔极了刚才向他搭话,只要见到他,自己就没什么好事。

眼前这个侏儒,仗着自己一幅童相,招摇撞骗,实际上年纪已经是洱喜的二倍了。

“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气喘吁吁的洱喜一边跑,一边狠狠地责问凌文耀。

“不是欠钱这么简单的事啦!”凌文耀一边跑一边回答洱喜。

“去你的吧,你除了欠钱还能有什么事。反正这次的事,肯定和钱有关系!”

洱喜愤恨的对凌文耀说,她对他不算了解,只知道他除了挖别人隐私以外,唯二的爱好,一个是挣钱,用他手中那些独家私密,挣尽黑心钱,另一个就是好赌,将挣来的黑心钱送给赌场。

“差不多吧。”凌文耀一边跑,脑中也没有放弃思考,回答了洱喜的问题。

一条软鞭,以蛇行草中间般的速度,向二人袭来,凌文耀察觉,反手一道蓝光挡在身上,毕竟他祖上是东方荷氏的文官,他也是略通法术。

蓝光一挡,软鞭顺力袭向了洱喜。废柴洱喜躲避不及,也来不及让寒冰戟化形了,双眼瞪大无比惊恐之中,软鞭缠住了她的腰身。

一红衣男子收鞭,洱喜被拽了过去,凌文耀趁机溜走。

“你个混蛋,不要跑啊!”洱喜对着凌文耀离开的方向大骂。

“你和那侏儒什么关系?”红衣男子中一人厉声问道。

“我和他不熟啊。”洱喜无奈答道。

“不熟还一起逃?”一看起来年轻的红衣男子,一双郎目看着洱喜,眼神充满怀疑。

洱喜点头,无比真诚看着面前三位。

“先带回去吧。”一男子说道。

“诶,不可...”洱喜还没拒绝完,就被一掌拍晕,被那年轻男子扛在了肩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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