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克制自己才没有扭断她的脖子,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有这个本事,一句话就可以让自己暴跳如雷。
他从沙发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还是需要时间思考一下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我先去洗一下,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但是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直到他离开沙发,浴室的淋浴开始有水流声,她才如释重负的靠在沙发上,这个房间充满了她熟悉的味道,是他的味道。这种熟悉感让她胸口某处如同钝器敲打的疼痛,一下一下,不轻不重。
他从小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男孩子,小时候她总是很好奇他身上总是有股很清新的味道,心里还曾经暗暗鄙夷过他,一个男孩子竟然如此爱美,偷用妈妈的化妆品。
后来才知道,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这么多年,他至少这一点没有改变,依旧喜欢木槿味道的沐浴露。
他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她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虾子,蜷缩在三人沙发上,乌黑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颊、脖颈,双手还握着拳头,抵在胸口。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极强的睡姿。
他蹲在她身边,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头发,窗外的阳光恰如其分的打在她的身上,仿佛一层温暖的光圈笼罩着。
她皱眉,有些不适的睁开眼睛,看到站在窗子旁一脸冷漠的萧城,忽然清醒了,立刻坐起身,眼睛别扭的看着落地窗的一角。
他刚沐浴过,穿的及为“单薄”,即使他们以前再亲近,毕竟已经七年不曾见面,她不太习惯跟他如此“坦诚相见”。
他仿佛没有看到她的拘谨,只是拿着遥控器关上了落地窗的窗帘。房间内显得柔和了不少,更增加了一丝暧昧。
她依旧缩在沙发上,紧张的咬着嘴唇,如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他俯身牵起她的手,走到床边,勾起她的下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胜券在握的微笑,转身慵懒的靠在酒店的大床上的瞟了她一眼,房间的灯光略有些昏暗,周围的气息也变得有些让人喘不过气。
他眼睛顺着她的脸颊,到脖子,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眼神变得琢磨不透,“张夏初,你不懂得如何取悦我吗?”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紧张的全身仿佛被什么紧紧绷住,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她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睛,他的声音毫无感情的传过来:“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出去。”
“不,我愿意。”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低着眼睛,头顶微黄的灯光打下来,朦胧的笼罩在她身上,看不清表情。她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慢慢解开自己上衣的第一颗扣子,那种熟悉的卑微再一次将她淹没。在他面前,她好像根本不配有骄傲,不配有自尊。
一颗,两颗,她解开了所有的扣子,缓缓脱下衬衣,露出白色的背心,衬托着她美好的身体。
“继续。”他的声音毫无感情可言,甚至有些不耐烦的催促。
她依旧低着头,闭上眼睛一咬牙脱下了自己的文胸和背心。上半身一丝无缕,柔软的灯光打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更衬托的她妩媚无比,如果不是她掉落的眼泪滴在胸前,如果不是那该死的头发遮住眼睛,他应该看得更清楚。
“抬头。”
她慢慢抬起头,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只是依旧一脸倔强,眼泪依旧挂在脸颊上,晶莹无比。
她甚至嘴角露出一丝嘲笑,不知道是嘲笑他,还是嘲笑自己。
“脱。”他满意的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心里升起一股愉悦的感觉,如果不是足够了解她,又怎么知道她一旦露出这个表情,就是认命了。他嘴角扯出一抹笑,这只是开始而已。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睛里只剩下麻木,她慢慢脱掉身上仅剩的裙子和底裤,如同一件工艺品站在那里任他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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