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宁府的轿子早早的就来了回春楼门口。
“你看啊,宁府的轿子又来了,没想到连宁大人都看上了胥母国的仙女。”
“是啊,是啊,我前几天啊,见到过那个女子,蒙着面纱,穿着白衣,在花船上跳舞,那花船啊,是宁大人的船。”一个青年人摇头,一原来如此的样子。
“真是美,蒙着面纱都能迷倒宁大人。”
“那可不,宁大人这些年那近过女色啊,你看看,这可是宁大人的轿子,除了他自个儿,谁还坐过?”
“这有什么,说白了还不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女人,年老色衰之后啊,一样都是糟糠,宁大人可能这阵子新鲜劲过去了,最后连个名分都不会给她。”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带着很大的不屑,从古至今都是这样,女人的妒忌心,是一把很大的利器。
“姑娘,处理掉吗?”边上侍卫询问的声音想起。
“走吧。”流瑛摇摇头,低身进了轿子。
“做掉。”一人隐藏在街边,冷声的吩咐。
而此刻对面的茶楼里,两位衣着贵气的公子也正在注意这这里。
“宁大人做事真是越来越无所忌惮了。”
“没办法,他身份摆在这里,父皇也要敬他三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能怎么办?”
“可是二殿下那里,可不一定会忍。”这人一身劲装,神色严肃。
“这念琉也是一个妙人,万一二哥能有所改变也不一定。”说这话的是出雷四殿下雷晋,因着风流名声,人称一句公子晋。
“殿下似乎对这位姑娘很有兴趣?”十八从未见过四殿下这样的眼光看待一个女子。
“好奇啊。”公子晋看宁府的轿子已经走远,也一利落的转身,下了茶楼。
“殿下去何处?”
“回去准备一下,今晚有戏。“公子晋只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给十八。
宁府大轿已经到了门口,宁赋今日一身淡蓝色的宽大长袍,头发随意扎在脑后,很有一派风姿。
“阿瑛。”宁赋今日显然十分高兴,整个人都显得随性温和,脸上依旧是那半个银色面具,可能是因为主人心情的缘故,也显得温暖了些。
而流瑛今日,嗯,也是一身淡蓝色的衣袍,没什么粉饰,一根发带束着齐腰的长发。
流瑛只是一瞬间的呆滞,随后便是仿佛没有看见一样,朝宁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的话。
这个人,到底有多仰慕她?流瑛昨日想了一夜,也只得出两个结论:宁赋不会伤害她,宁赋很是仰慕她。她回忆了所有的细节,也只能用仰慕她这三个字来总结宁赋对她的行为。
初见时,宁赋的呆滞带着些喜极而泣的心情,第二次见细心的呵护,所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他都会摆在他面前,两人一起走路,他从来不会超过流瑛,甚至有些隐隐落后半步的感觉。
流瑛觉得,宁赋对自己是一种敬重,简直比自己老母亲还孝敬的那种敬重,对天子的那种敬重。
“宁大人今日心情很是好。”既然她做不到从宁赋口中套话,那就只能顺其自然来了。
“你来就是我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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