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有事不妨直说。”此时钟飞也是看到钟庭的表情的话语后也是知道钟庭今天来恐怕不只是为自己三个月后的两岁生日送礼祝贺那么简单,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话钟飞还是知道的,只不过不知道钟庭到底有什么事而已。
“大伯请坐下来说。”钟演听到钟飞这话后也是看着钟庭,然后让钟庭坐下来说话。
此时钟庭也不拐弯抹角了,立马也是坐在了凳子上然后看着钟飞。
“老夫今天来是问飞儿,老夫以何事辞官为好?”钟庭说出这话后钟演一家三口也是有点吃惊,而钟顺则是没好气的看着外面。
钟庭也是把事情说了一下,其实自己辞官恐怕皇帝不会轻易放人,况且自己在尚书台担任要职,这辞官走了朝廷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合适人选,所以钟庭今天来也是想问问钟飞这个昨天能说出机具远见和见识的婴儿能有何办法。
不过钟演和荀贞两个人都是有点不知所措了,这种事儿干嘛跑来找小孩子,你钟庭也是在朝廷打了这么些年官儿的人了,还想不出辞官的办法,不过异像钟庭的话也没错,辞官钟飞家宴上所说的话是不可能说出去的,说出去恐怕这个钟家的脑袋都要人头落地,不过不辞官钟飞说的方法就不能实施,所以钟庭来向着来问问这个方法的提出者——钟飞。
“原来是这事儿,大祖父且安心,方法很简单,且容飞细细道来。”只见钟飞听到钟庭这话后也是放心了下来,原来就是来问这个事儿。
此时在座的所有人,包括钟顺也是被中非的话给吸引了过来,所有人都是侧耳倾听。
“其实就这么辞官恐怕当今天子也不会答应,不但天子不答应就连大祖父你站队了的何进恐怕也不允许,毕竟尚书台也是有一定实权的,你若辞官而走,何进也是损失颇大。”听到钟飞这话后众人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但大祖父你也知道,既然你何进不想让你辞官,那么有人想你辞官啊!”钟飞说出这话后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就连钟庭也是,自己在朝为官,自问还是熟悉朝廷大局,自己这个尚书侍郎的位置有人惦记,自己知道但是想让自己走钟庭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出来。
“飞儿,还请之言无妨。”钟庭想了想也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也是拖手对着钟飞说道。
“大祖父真是当局者迷啊!何进不想让你这个尚书侍郎走,但是十常侍可是很愿意的啊,何进失掉了尚书台的一个党羽,对于十常侍来说这可是好事,巴不得!”
听到钟飞这话在座的各位也是恍然大悟,对啊!十常侍可是大将军的死对头,自己也是辞官走了何进不仅少哥位高权重的帮手,十常侍也少了一个位高权重的敌人啊!
可是想到这儿钟庭又有点犯难了,自己和十常侍关系根本不好,而且也没任何交际,这个计划内容是不可能让除了家族以外的人知道的,这下钟庭也有点不知所措了。
“大祖父,切莫担心,你跟十常侍没有交际而且关系也不好,自然不可能去拜托十常侍,天子何进哪儿都不是让你走,那么大祖父就要用方法了!”此时钟飞也猜到了钟庭的想法。
“有何良策?飞儿速速道来!”只见钟演也是听得入迷了,也是连忙对着钟飞说道。
“既然这三条方法都不可行,那么就要想办法犯错!不过这个错嘛还需要一个人来配合!”
“犯错?”只见众人面色更加疑惑了,钟飞说的这话完全没听出什么意思来,而且还需要人来配合?
“飞儿,你就别跟你大祖父打哑谜了,快快到来!要谁配合?”钟演此时感觉自己就跟一个听书的说道精彩的地方不说了,完全是吊人胃口。
“好吧!”只见钟飞无奈的摊了摊小手,然后手指着钟顺,此时钟顺是懵逼的,用手指着自己一脸疑惑。
“我?”
“对!就是表舅你!”此时钟飞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
“大祖父想要辞职只能靠表舅的帮忙,一来表舅担任洛阳县令的主簿,二来嘛·····表舅这人名声不太好。”钟飞这话说出来之后,钟顺是又羞又气!什么叫自己名声不好,不过在座的人包括钟演夫妇都知道,钟顺这个人名声确实不太好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要不是钟庭这个尚书侍郎的关系根本当不上洛阳县令的主簿。
“既然表舅名声不好,那么我们不如历经表舅名声不好的这点来大做文章,最好把事情闹大,然后想办法传入十常侍的耳朵,十常侍知道之后肯定会对天子禁言,而且一定会想法设法把事情夸大其词,这样以来表舅犯错而且是靠着大祖父的裙带关系当上的主簿,传到天子耳朵后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大伯父还要极力辩护表舅,这样以来天子肯定会大伯失望,到时候大伯也可以借此机会提出无颜继续待在朝廷然后辞官,而且大祖父你是天子近臣之一,陛下虽然对你失望但是却不会要了你的命,如此以来,辞官也能一帆风顺,二来也不失性命也不得罪大将军,从而退出何进与十常侍的朝廷争斗,三来叔父可以向陛下提起飞昨日所说的方法州郡为官,陛下念起情分也多半会让大祖父顺利到州郡当官,如此以来事成已!”
在座的所有人听到钟飞这话后也是赞不绝口,此计神妙,百利而无一害啊,又能顺利州郡当官,又能离开朝廷党派斗争不失性命,一箭双雕之计啊!
此时钟庭又不忍打量了一下钟飞,看着这个不到两岁的孩子。
“哈哈!妙计!妙计啊!能想出如此计谋,飞儿真乃人中之龙也!仲常!你可生了个好儿子啊!哈哈,老夫在此就多些飞儿献计了!”此时钟庭哈哈大笑的看着钟演夫妇指着钟飞说道,然后对着钟飞行了个礼。看到这儿后钟飞一家人也是连忙回礼,不敢托大。
“不行!那吾的名声可就没了!”此时只见钟顺也是跳了起来,大喊道,其实这也不怪钟顺,毕竟古代人对于名声是很看中的,而且名声这个东西跟现在的文凭差不多,是你入超当官的一个敲门砖,而名声不好的人去求官是很不受待见的。
“住口!你这个逆子,平时为父就是太过纵容你才造成了你今天这个德行!你看看你!再看看你飞侄儿,你要是能有你侄儿十分之一之才学和聪慧,为父做梦都能笑醒了。”此时钟庭对着钟顺一巴掌扇过去,手指着钟顺呵斥道,不过在场的都是家族人,也不怕家丑外扬,不过钟演一家三口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好歹是大伯的家事。
“那行,老夫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么今天就不叨扰了,老夫立马启程会洛阳,告辞!”说完之后钟庭对着钟演和钟飞行了个礼,然后拉着钟顺就走了。
“来人送大伯。”看到走出门外的钟庭和被拖着的钟顺钟演也是不失礼数的对着门外的吓人吩咐道。
此时钟演和荀贞也是细细打量着自己这个儿子,很难想想这样的一个计谋竟然是从钟飞这样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飞儿,你告诉为娘,你这话是不是有人教你说的?”此时荀贞也是有点不相信的抓着钟飞的肩膀,看着钟飞,不过钟飞心中也是苦笑了一下,不过随机摇了摇头。
看到钟飞摇头后荀贞随后也是面色激动的把钟飞抱在怀里,自己这个儿子看来真的就跟大伯所说的那样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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