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秘书干脆利落：“我掩护，你直接进门，见面再谈！”
“行！”
寇小楼和任秘书经历了好几个月时间的相处，看着‘震武杯赛’和‘苏氏格斗俱乐部’从一无所有到略具声名，一点点建立起了最基本的信任——听到语气不对，立马改变主意，下车，闷声不吭的穿越示威人群……
示威人群被任秘书的出现吸引了注意力，齐声高呼‘抗议抗议、严重抗议’……
寇小楼趁机浑水摸鱼，非常顺利的溜了进去。
示威人群见二人成功会师，而且刚才漏网的似乎还是一条大鱼，顿时大哗……
寇小楼回头观察，注意到示威人群似乎没有过份举动，略感放心。
任秘书迫不及待，语速飞快，信息量极大：“昨天，上官阮阮跑到门卫室，把我叫下来见了一面，丢下一句‘他今天要来踢馆’，丢下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就跑了。今天早上，我发现米经理和弥经理都没来上班，心里就觉得不对劲；过了一会，朗古塔过来找我，给我说，第二期八强、被淘汰出八人赛的那几个非常不满意，说是集训了快半年才拿到了一两万块钱……没多久，门外又出现了这么一批示威的……”
寇小楼倾听。
任秘书语速飞快：“我怀疑，这几件事情之间有联系……”
寇小楼忽然打断：“你联系不上苏总也联系不上静静吗？”
任秘书一个结巴，逃避道：“不瞒寇总，我手上有苏总的联系方式、有瘦瘦的手机号码、有单教练和铁满弓等人的手机号码，就是没有静静的联系方式……”
寇小楼没有深究，而是连连发问：“朗古塔在吗？朱大姐在吗？沈皮特在吗？孙洗山在吗？米经理和弥经理的联系方式你有吗？今天，还有什么人没来上班？”
任秘书竟然也有准备，逐一回答：“在……在……在……在……有……没有。”
两人在厂房门口止步。
寇小楼心思急转，扫视全场，扬声大喝：“任秘书，你给我通知下去，即刻停止训练：八名八人赛的参赛选手和他们的助理助教，全部都到隔壁厂房去休息，不准擅自出入；八名八人赛的落选选手，到食堂去呆着，等待开会，不准擅自出入；其他人，不准擅自出入厂房，孙洗山、沈皮特、朗古塔，各自看好自己的人！”
寇小楼眼光一扫，放大音量：“任秘书，你去把朱大姐叫出来，让她在楼上看着，任何人胆敢不听招呼，无论他是什么身份，给我当场结账！当场开除！”
厂房里的人员已经不多了。
马脸姑娘和她的瘦猴男友相当醒目，是今天唯一在场的‘新媒体’人员。
寇小楼一眼望见他们，略一思考、略一回想，招手道：“马姑娘，叫你男朋友过来！”
马脸姑娘和她的瘦猴男友奔跑而来。
朗古塔走在孙洗山和沈皮特之前，已经走到了寇小楼面前，明显挑衅：“寇总，训练的好好的，你搞什么幺蛾子啊！”
寇小楼不假辞色：“你信不信我马上就让朱大姐给你结账！”
朗古塔咬牙，终究不敢一试。
寇小楼一顿又道：“沈皮特，你帮我跑一趟，把我的手机拿给朱大姐，让她想办法帮我充电；然后，你负责保护朱大姐和帮助朱大姐认人，谁不听招呼，直接开除，当场结账走人！”
沈皮特利落，拉过一人道：“这是丁益民，我走了，你有事就找他。”
寇小楼对丁益民略一点头，没时间寒暄，转向马脸姑娘的瘦猴男友，示意他转身，看向门外的那群示威者：“小兄弟，你帮我一个忙，你找个地方藏着，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把他们每个人的长相、互相之间交头接耳的动作都个我拍摄下来！”
瘦猴男略显紧张，连连点头。
丁益民挺身而出，出主意：“寇总，我翻墙，绕路到他们后面去，用手机偷拍，”而且心思缜密，“孙教练，你们震武也出两人跟我一起去吧？”
孙洗山稍微一想，点了两个助教……丁益民三人翻墙而去。
寇小楼还没完，转头朝向马脸姑娘：“马姑娘，你的反应能力曾经给了我很深的印象，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走一趟，出去采访一下，询问一下示威群众的诉求。”
马姑娘义气昂然：“自从闵经理还了我们存储卡，要去了名片，我们就等着这一天呢！”
很快。
朱大姐小跑而来，将一台连接着充电宝的手机送还寇小楼。
任秘书小跑而来，手机也不挂断：“寇总，丁益民他们发现外面有人偷拍，拿着很专业的单反相机……”
寇小楼从任秘书手里抢过手机：“你们被发现没有？”
丁益民思路清晰：“寇总，震武的那两个助教穿的是他们的‘制服’，可能会被发现，我穿的是便装，应该很难发现。我观察到一个小黄毛，骑着踏板摩托、拿着一台崭新的单反相机蹲在对面的小巷里，太明显了！”
寇小楼略想，回道：“看紧他！先别下手，以免打草惊蛇。我再给你派找几个帮手，把外面的情况彻底的侦查清楚了再做决定……”
很快，又有十来个换了便装的助教从隔壁厂房翻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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