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禀报君上,若水上方现红莲业火,东皇钟有所异动!” “君上,怕是要早做准备啊!” “是啊!君上,若是老翼君破钟而出,后果不堪设想啊!” “……” 一众妖将急得焦头烂额,等着翼君拿个主意。 离镜双眉紧锁,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擎苍若是破钟而出,四海八荒又会迎来一场大乱。擎苍的野心是四海八荒,到时,莫要说他,牺牲整个翼族这种事擎苍也是做的出来的。 当初,他整日饮酒作乐,借此来掩盖自己的锋芒,也是报复擎苍,自己所谓的父君。 可是,后来天族翼族一战,他发现,只有自己坐上翼君的位置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纵使作为天族的傀儡。 也许自己这么做也算是护了整个翼族和四海八荒的太平吧!这个翼君,做的实在无甚意思,做成了孤家寡人,孤寂一生,自己也算个人才吧! 离镜靠在君座上,抬手揉了揉额角,对着这些忠心于他的将军们,摆了摆手。 “下去吧!” “君上——是!” 众将军还想说些什么,只见离镜双目紧闭,也就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待那些将军离去,离镜向侍卫招了招手。 “长公主如何了?” “禀君上,公主她……一直想出去” 离镜又揉了揉发痛的头,“若……算了,若她执意要出去,便随她去吧!” 翼族的将来……唉!“看来是该准备些什么了……” “来人!” 胭脂在长久的静默的之后,又将侍卫叫了进来。 “公主殿下!” “放我出去!” 胭脂不想与他们废话,直截了当的说出了目的。 “殿下,君上有令,公主不得踏出房门。” 妖兵毫无表情的重复着离镜的命令。 “我是长公主,我抱着的是小公主,若她有个闪失,你来抵命吗?” “殿下饶命!只是这是君上的命令!” “你觉得君上会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此时你忠于君上之命,你觉得我出去后会放过你吗?” “殿下——” 妖兵左右为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若是你放我离开,我会在二哥面前替你求情,饶你一命。若是不放,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结果罢了,你不会不晓得如何选择吧!” 胭脂拿出了长公主的威严,素日里温和善良的胭脂俨然不见。她并不想狠心如此,可是此时她需要离开。 “求长公主赐一条生路!” 妖兵无奈,给胭脂让了路。横竖都是死,不如信了长公主的话,还可能有保命的机会。 “多谢!” 胭脂罩上了披风,抱着孩子快步走出房间,小心闪躲着巡视的妖兵,出了大紫明宫,奔向昆仑虚。 “谁?!” 二师兄丞玄例行对昆仑虚进行巡视,正巧遇到了上山的胭脂。 胭脂知道逃不掉,反正都是要求人的,便摘下了披风,露出了面容。 “若我没记错,姑娘便是当年若水一战中翼族唯一的那女将军吧!” “正……正是” 若水一战……二哥到底没说错,昆仑虚与翼族还是不相往来。 “姑娘来我昆仑虚作甚!” 丞玄俨然没有了往日的好脾气。 “我……我要见子阑!” 胭脂说出了子阑的名字,果然,丞玄面露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气恼起来。 “十六师弟?他怎会认识你这妖女!姑娘还是请回吧!” 丞玄仍旧下了逐客令,身为昆仑虚的弟子,对于翼族之人是绝对仇视的。 “求上仙网开一面,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见子阑上仙,是求见!” 胭脂已用了哀求的语气。 “我不会让你上山的,若你执意不走,莫怪我不客气!” “上仙手下留情!我妹只是代我求见子阑上仙罢了!” 离镜终是跟着胭脂上了这昆仑虚。 “堂堂翼君为何在昆仑虚鬼鬼祟祟?” “我和我妹前来只是想节昆仑虚的炼丹炉一用!” “天族虽与翼族重修旧好,但天族是天族,昆仑虚是昆仑虚,昆仑虚以墨渊上神为尊,昆仑虚的弟子不会忘记丧师之痛!” 丞玄看到离镜,就想到自己的师父,愤恨的拔出了手中的佩剑。 离镜将胭脂护到身后,也拔剑相对。 “二哥,不要!”胭脂不想让离镜意气用事。 “你没看见他们要致我们于死地吗?” “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们不能与他们闹翻!” “我说过,这孩子远没有你重要!” 说罢,离镜便一剑刺向了丞玄。 剑未达,反而被挑开来。 子阑站定,下一瞬,视线便驻足在离镜身后人身上。二人视线交汇,思念转瞬涌上心头。 “胭脂?!你怎么来了?” “小捕快,我想借昆仑虚的炼丹炉一用!” 胭脂急忙对子阑说明来由,她知道他会帮她的,一定会! 子阑皱了皱眉,转身看了看丞玄。 “胭脂,今日是在昆仑虚,且当着我师兄的面,我是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的。你且告诉我你借炼丹炉所为何事?” 是啊!毕竟是在昆仑虚,他已不是当初的小捕快,她也不是那个小哑巴。 “我要救这个孩子!” 胭脂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语气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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