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莲池花开依旧,只不过是整个莲池扩大了数倍,池水中央,掩映在莲花深处的青色玉棺,散发着淡青色的光芒。    一袭黑衣的玄牝伫立在池边,眉目柔和,薄唇噙着笑意。    “唧唧”两声如幼鸟初鸣,空间的静谧被这奇怪的鸟鸣声打破。    循着声音向源头望去,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嫩黄色的小鸡在一片莲叶上扑腾着两只小翅膀。  周围深不可测的幽深池水把他吓得,绒毛炸起,尖叫声响起。    玄牝把远处的小东西摄入手中,伶着它红色的小细腿仔细观察,戳了戳小东西眉心的一片红羽:“没用的东西,食了那么多通灵果,才激发这么点上古血脉。”    狗胆包天的老二一向没有自知之明,对自身的美貌向来颇为自得,怎会允许一个陌生的男人对自己出言不逊。    你这丑鬼,竟敢鄙视朱雀大神,看我不烧死你。    一股红色的火焰,从老二那嫩黄色的嘴中涌出,袭向身边的冒犯自己的男人。    玄牝指尖轻弹,一点墨黑色的火焰,轻飘飘的迎向自己袭来的红色火流,甫一相遇红色的火焰像燃料一样,被黑色火焰点燃爆裂,四散的火星,如火树银花般灿烂,向老二身上蔓延。    当事人老二并没有觉得此情此景甚是美好,值得一赏。    它惊恐地瞪大一双小眼睛,向后退去。    只听‘噗通’一声小鸡仔便落入水中,疯狂的挣扎着,黄色绒毛紧贴在身上,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黑色火焰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    随着老二的落水,黑色火焰没入水中,然后,把老二围成一个黑色的火球。    凄厉的尖叫声夹杂着幼童的咒骂声从黑色和团中传来。    玄牝不堪其扰。    把凄厉惨叫的黑色火球挂在远处的树上。    “小家伙儿胆子挺大嘛,只可惜教育熊孩子我可最拿手了。”玄牝一脸享受的听着断断续续的惨叫及叫骂,席地而坐,微风轻抚墨发,好一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眉眼间全是失而复得的满足与欣喜。    随手把远处的尖叫禁言,便化作一条墨色小蛇,向池中心的玉棺游去。    细细的小尾巴轻快的拨动着水波,阳光透过荷叶莲花的缝隙,把墨色的鳞片渲染出五彩的微光。    色彩斑斓的黑色大概如此。    蛇头甫一接近,玉棺的青色微光,玉棺便自动开启一指宽的缝隙,熟悉的清香逸散。    轻车熟路的某人,便顺着缝隙没入棺中。    棺内空间可容两人,棺木的右侧是一个平躺的青衣女子,墨发散落在身下的雪域冰蚕丝的织锦上,玉色的脖颈下是千年养魂木雕琢的颈枕。    棺木顶盖镶嵌的是一水的水系极品灵石。    青衣女子黛眉樱唇,琼鼻玉肤,如羽扇般的睫毛,微翘。    端是一个标志,美丽的女子。    一袭青色的袍服乍看起来并不起眼,但细看便可发现上面密布的具是玄奥非常的符文。    女子便静静的躺在那里,对玄牝火热的目光无知无觉、泰然自若。    一只修长宽厚的覆上女子无暇的玉肌,灼热的男性气息在女子耳边吞吐,女子映在墨发之上的白腻圆润的耳垂染上嫣红。    窥得这抹嫣红,玄牝的薄唇便覆上女子略显苍白的樱唇,辗转反侧、轻抹慢捻、爱不释首、情难自禁。    压抑的呼吸声,显示出,身体主人此时情潮难耐,不可自已。    好一阵粗重的呼吸声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等一切云销雨霁,玄牝撑起身来,伸手轻触了一下,女子略微红肿的唇瓣。    拿出一瓶玉液般的药液,爱怜的涂抹在女子的唇瓣上。    如果让修真界的女子知道,万金难求的玉竹修容液,去疤平伤的美容神品,定会顿足捶胸。  真是暴殄天物,奢侈浪费。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土豪永远不会理解穷酸的悲伤。    玄牝细细涂抹着有点微肿的唇瓣,直至殷红不见,唇如初见。    眉梢笑意黯然,轻叹一声:“宜娘,快醒来吧,我怕是等不下去,真怕那天会抑制不住,唐突了您。”    说着伸手撩起女子的一缕墨发,轻嗅其芬芳。    用红色蛛丝系在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奢望有一天你爱我能如我珍视你一样。    玄牝把女子拢入怀中,轻啄女子的脸颊,瞌上双眼。    希望天玑子没有骗我,你我是命定的夫妻,否则我定把他的老窝给烧的灰飞烟灭。    远在浮云间的灰衣邋遢道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习惯使然的道人开始掐算:“不好,大凶,玄牝那魔王要回来了,他要知道我当初骗他能遇到白宜那个傻姑娘,并随意给他指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点,我艹啊,赶紧跑路吧!”    这老巢,我不要了,想到自己住了几千年的爱窝,不久的将来会被玄牝一把火烧掉,就忍不住留下一串心酸的老泪。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只要小命犹在,老窝算什么。    以后还会有的,自我安慰的某人手脚麻利的收拾结束,便朝东方而去。    灰灰看着树上被黑色火焰锤炼的老二束手无策,想去把主人叫醒来救蠢老二,又摄于那条黑蛇的威势.    其实早在老二在树上叫骂的时候,它就已经有意识了,作为一只有自我意识的小妖,趋利避害的直觉总是有的.    没想到老二是真的迟钝.    看着在火球里挣扎的小弟:”黑衣的大人,没有恶意,老二,等主人醒来,我就向她求救,你在忍耐一会.”    是啊,如果他有恶意,这会老二早灰都不见了.    蹲在地上的小灰看着自己变大了很多的身材,很是满意.    如果说之前他之前就是一直普通农家大黄的身材,那么如今就是草原上强壮雄狮的体格。    浑身青灰色的绒毛被银灰色的光滑柔顺长毛所取代,尖爪的尖趾锋利坚硬。    这样的爪尖,它相信只要轻轻一爪,不远处那颗两人合围的大树,就会倒下。    以后它可以为主人,捉到更多的野味,后山的地盘就是它的了,微笑脸。    主人以后一定会更喜欢我。    微微摇动的毛绒绒的尾巴,显示了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沉睡中的玄牝不知道,自己好心为两小只开智,以后他们竟然会走上与自己争宠的道路,定会悔不当初。    其实,小灰灰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土犬,他一直有着不下于十岁孩童的的智商。    灵智初绽的小灰灰,一直与周围的动物格格不入,打群架的土狗,傲娇的花猫,村霸老鹅这些动物都远离他,惧怕他。    直到同样格格不如的蠢老二出现,它才深刻的意识到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从微弱的传承记忆上来讲,他是一只此间本土的小妖,只是此次阴差阳错,误食通灵果,激发出一丝灵兽风狼的血脉。    只言片段的破碎传承,让他体会到祖先的强大,御风涉水,遨游九天,是何等的自在潇洒。    沉迷于自身的灰灰,从传承记忆中得知,此处为灵兽的体内储物空间。    便安心趴在水池边梳理体内经脉,巩固修为。    末法时代的地球可没有这么多纯净的灵气,抓紧时间修行才能保护主人,做只有用的兽。    昏迷的宜家,从迷茫中醒来,便感受到自己正乖巧的窝在眼前男子的怀里。    女汉子为自己的小鸟依人的罕见状态瑟瑟发抖,这一定是假的自己。    他剑眉星目,鬓若刀裁,鼻梁高挺薄唇嫣红,眉目如画,墨发被白色的玉冠拢在发顶,披散下来的长发和宜家的长发纠缠在一起。    垂首,宜家能隐约看到他黑色的袍服下坚实的胸膛。    这真是一个香艳别致的春梦,自己的想象力还是不错的,但看想象出的男人便知本人择偶标准是何等的出色。    为自己的出色打call。    20多年从未有这种体验的宜家,震惊的发现可能自己真的到了需要成家立业的年纪。    岁月催人老,真是糊涂了,梦都能当成是真实的场景,睡觉睡觉,自己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翻身准备远离男子的怀抱,就是在梦中也要矜持,保持一个单身贵族的该有的风姿。    逃离间玄牝蛛丝紧系的长发拉扯刺痛,宜家重新倒下某人怀中。    装睡的玄牝颤动的睫毛,表示有点装不下去去了。    其实,宜家清醒的那一刻,玄牝便注意到怀中的动静。    只是一时近乡情怯,不知所措。    刺痛让宜家春梦的认知烟消云散,昏迷前的景象出现浮现在心头。    幸亏此处没有大蛇,只有一个俊美的青年。    宜家开始伸手解开两人被系在一起的长发,坐起身来观察,周围的情形。    手下顺滑微凉的的织锦,及头顶四壁镶嵌蓝色宝石配着精美雕刻的玉璧,黑衣男子的古装袍服及自己身着的青色裙装。    让宜家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穿越的事实。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那宜之爸妈,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想起从此以后再不能见面的家人,宜家红啦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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