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婉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宫城,坐在轿中捧着从皇后处得来紫檀木盒,少有的发起了呆。

过去的十来年里,傅清婉需要的只是努力提高自己的武艺以及如何带兵冲锋陷阵,这样的事情,并未在傅清婉的思考范围内。

傅清婉的母亲与父亲死在了北疆,傅清婉这些年已经为父母报仇,也完成了当初傅清婉本身的愿望。

只是……傅清婉伸手摸了摸紫檀木盒的盖子,却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手镯。

相夫教子吗?

傅清婉叹了口气,将镯子取下来,打开盒子将手镯放了回去。

刚盖好盖子,轿子就发生了剧烈的晃动。

傅清婉马上稳住了身形,扬声问道,“发生何事?”

“郡主,是莫府的公子。”车夫恭敬的回道。

“哈哈哈哈!娘娘腔!怎么不说话了!”

张扬跋扈的声音从轿外传了进来,傅清婉皱了皱眉,起身走出了轿门。

“郡主,您其实不必出来的。”车夫惊讶的看着走下轿子的傅清婉。

看了眼倒在自己轿子前的瘦弱书生,傅清婉将目光放在了另一边笑嘻嘻的一看就是纨绔子弟的几个人。

轻挑眉角,傅清婉走到那个瘦弱书生的身前,将书生护在了身后,“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年京城的公子哥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小姐就应该待在阁楼里待着等着我们这些俊杰求娶,你这样的美人更是……”

“对啊,哈哈哈,不知小姐是哪家的,我回头请我父亲前去小姐家下聘礼啊哈哈哈”

“何必为这娘娘腔出头啊!快来哥哥的怀里,让哥哥亲一个。”

“沙兄说得对!这样的美人就该锁在金屋里赏玩啊。”

听着那几个纨绔子弟的调戏诋毁,傅清婉怒极反笑。

正要上前教训这几个没有脑子的纨绔子弟,却感觉到了有人在轻扯自己的衣角,傅清婉回头看向了被自己护在身后的书生。

“在下,在下,还请小姐,不必在意在下,这,这些恶人没有半点羞耻心。”书生低着头,甚至还在颤抖,“小姐不必因为在下被这些恶徒诋毁。”

在军中看惯了一言不合就抄家伙干的铁汉,一时间看到这种畏畏缩缩的弱书生,傅清婉感到有些惊奇,“你不怕我走后你继续被欺负吗?”

“没,没关系的,在下……”书生颤抖着却还是坚持着要让傅清婉离开。

傅清婉忽然来了兴致,“那你可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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