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莫急,听说百花宴当天,有一男一女还有一小孩去宴上胡闹,那女子还推了赵惜月?”肖氏问傅长玉,这几日,府上事情明显多了起来,叫她抽不出身来安慰自己宝贝女儿。
“哼!娘别提了,那个叫青鸾的女人,先是打乱我布下的第一关人选,接着又推了赵惜月那个蠢货。”
“说实话,赵惜月够蠢,那种一眼就看穿的把戏,硬演下去,如果不是大伙帮她,早就被那女人打死了。”傅长玉坐起来。肖氏扶她起来,到镜子前。
“既然你们那么多人在,把人放跑了多可惜?”肖氏给傅长玉边梳头边道。
“娘,玉儿方才就在恼怒,那些个蠢材办事不利,都三天了!一点都没有查出来,白养这么些年。”傅长玉给肖氏解释。
“或许她们已经离开洵阳了呢?”肖氏给傅长玉提醒。
傅长玉像是想到什么,霍的站起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肖氏不解,继续给她梳头。
再次见着傅府的大门,竟夕感觉恍若隔世,那门匾上金灿灿的大字,周围的景色,一成不变。
一切皆是物是人非罢了。
竟夕收回心中那丝感伤,抬头看向“傅府”二字,这条路,再次踏入这深宅之中,将是布满荆棘和算计的一条不归路,竟夕想,她也许在过程中变了,可是,她不后悔。
竟夕踩着台阶走上去时,守在门口的家丁就像见了鬼一样,吓得魂飞魄散。
“鬼啊!!!”
家丁们跑进府里,意料之中的事,竟夕走进去。一路上丫鬟婆子见之避之,管家听到响动过来瞧瞧,见到竟夕站在那里,他老眉都要掉了。
“你你你……你是四小姐?”管家傅忠不敢上前,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揉了揉眼睛。
“是我,忠叔。”竟夕平淡说道,傅忠老泪纵横,走上前,:“真的是你,四小姐!”
看着一把年纪的忠叔抹眼泪,竟夕鼻头一酸,她很快止住情绪。
“忠叔,爷爷奶奶还有傅影没事吧?”竟夕问道,傅忠哑然,竟夕拉住她问怎么了,傅忠摇摇头,道:“四小姐突然之间和原西竹阁的丫鬟们一起没了性命,老爷说秘不发丧,还是让下人给传了出去,老太爷和老太太还是听到了消息,老太太最疼四小姐,听此噩耗,病倒了。老太爷也精神不振,至于五少爷,生了场病后,埋在北院不肯出来,逢人就唤四小姐。”
竟夕听在耳边,心却如刀割,都怪自己,害亲人痛心。
“忠叔,别难过,我不是回来了吗。”竟夕笑着安慰傅忠。
“我说你们一个个的,都鬼叫什么!这世上那有鬼,有也要避傅府三尺。”远处,肖氏和傅长玉被丫鬟们请来,肖氏只当笑话听,只是众丫鬟都来禀告,她们进过来了。
竟夕见她们过来,早已料到,刚才她一进了府里,那些丫鬟婆子早就跑去告诉这对母女。
“大姐和母亲来的真快,竟夕还未来得及去请安呢?”肖氏和傅长玉听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一同看去,只见竟夕站在朱红漆的柱子下,对着两人笑。
肖氏惊吓着张大嘴巴,傅长玉则是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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