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空有一身高手的身手,却是丝毫都动弹不得,就是脑子再灵活,此刻也被如此锋利的宝剑逼得一动也不敢动,这把剑他是见识过它的锋利了,这要是稍有一个不对,她没拿稳,划了一下,割断大动脉,张青小命就得交待呀,他还有好多计划都没有实行。
“我,我不是和你说了嘛,不是抄来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这几首诗词,都是,是我自己做的啊,你这样逼我,也没有用啊,这真的是我自己作的诗啊,哪里有别人啊,我上哪去找啊,我就在这里啊。”张青只得搞到底了,这个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叫他去找诗的作者,这不是开玩笑嘛,那是要等一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见上的,到时候等张青给找来了,就算是在水灵的小丫头片子早成老茄子包了。
可是眼下这西门挽歌怎么都不肯相信张青,张青后悔的差点没吐血。这大宋朝也太夸张了,自己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是随便吟首诗而已,难道这个也犯杀头的罪,呜呜,有苦说不出,有泪无处流,在他后面的这个哪是女人呀,简直就一母老虎。
“还说,我再说一遍,你不要糊弄我,我不会相信的,你再不老实说的话,你信不信我的剑会割下你的狗头。”西门挽歌冷冷的道,今天就是要他说出来,这些诗词的作者到底是何人。
“我说什么啊,说说说的,我已经说了,这是我自己作的诗,我哪里偷了别人的,你一个劲的叫我说,我说不出来,这样,就算你要割就割好了,我没法说,你说我是草包,我就是草包了嘛?不就是个大了一点吗?再说了,长得块大又不是我的错,还有,谁说长得块大就不能当诗人?我张青怎么就不能作诗了,就因为作诗作的太好了,所以就是假的抄别人的吗?这是什么道理,你简直不讲道理啊。”
张青被逼急了,也不管了,反正作者不在这个朝代,打死他也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在这个档口,张青立刻想起了生当作人杰这件事了,这时候心境不就有了吗。现在看来,跟定是和这丫头片子纠缠不清了,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死的悲壮豪迈点。于是把心一横,赌上一把。
不过就算如此,看到那剑的时候,就算这时候的张青心里虽然想硬气一点,可是一双腿还是不禁在暗暗发抖,毕竟在这生死关头,一不小心可能就真的没有命了。他很想大呼一声,他想尿尿。确切的说,作为一个粗糙大汉,这样的大块头,他的裤子已经有点湿了。
“你。”西门挽歌明显的被张青的反驳噎了一下,手中的剑抖动了了下。其实张青说的也并不没有道理,只是她就是不愿意相信这样惊天动地的好诗,会是他认识的这样一个泼皮无赖写的,这在她的认知里是不存在的。
张青看着脖子这里的剑有些后怕,虽然刚刚这剑抖了一下,就算这把剑是这样的快,但是还是没有割下他的脑袋,不过张青的脖子被割破了正涓涓流血,张青一惊,就摸到了自己脖子上的血,和着汗水火辣辣的疼。本来今天心情很是不错,偏偏还遇上了血光之灾,张青不由的想起来,自己的天伤星属性,每次爆发之后就会发生倒霉的事情,难不成今天这个西门挽歌突然来这这找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吗?所以自己才流血了,这是应了那天伤星了?
来不及想太多,面对着这西门挽歌,张青觉得她简直就是个疯子,张青不敢再惹他了,毕竟这一剑下去,张青的脖子竟然还在肩膀上,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下一刻,再来一下的话,他就不能保证了,这脖子上的血和他裤子里出现的水份比起来,还是很有面子的。张青觉得是因为自己长得比较好看,所有关键时候,西门挽歌并没有下手,这是要吓吓他的意思。
“你什么你?你要是想听几首破诗的话,我这还有呢,你听着啊,生命诚可贵,骨气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怎么样,你可曾听过这句?难道这也是我抄别人的?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告诉你吧,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不要一味地去猜测别人应该是是那么样的,你才见过我几面?你了解我吗?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这点智慧跟才气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但是个真正的英雄好汉,还是个真正的才子呢,你以为谁都能像我一样,雅俗皆可吗?就凭你的肉眼凡胎,我就是给你看,你能看出来个屁。”张青气呼呼的道。
“张青,对不起,是我,我错怪你了,你娶我吧,我,嫁给你。”西门挽歌忽然慢慢的收回了宝剑,幽幽的又说出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这西门家的大小姐脑回路也太奇怪了。
果然,张青也给吓坏了,就听见“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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