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神医!你终于肯出来了!”许如意扭头看见站在门后的那个男人,兴冲冲喊着。

虽说是神医,看着年纪却算不上大,约三十一二,皱着眉毛,嘴唇薄薄,似乎总是不悦的样态,头发束了一半,耳边是两缕银发,细看来,头发灰白不少。

“是哪个苏家。”

常百草又问了一遍。

“就……就是江城那个做刺绣的生意人家啊。”许如意好奇答道,莫非他也对刺绣感兴趣不成。

“进来。”他把门大打开,自己又转身消失在了暗处,“我有事问你们。”

郑远和许如意对望一眼,本以为这神医该是个老头子,没曾想还这么年轻,随即二人便进了房门。

轻轻合上门,又发出嘎吱一声响。

看来这里许久不曾有人拜访了,屋里昏暗,只点了几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常百草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不清脸。

“神医,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

“别叫我神医。”他打断了郑远,“什么是医?你知道什么是医吗?”

“那,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一种毒药。”

“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也要回答我。”

“您想问什么就说吧!”许如意爽快道。

“苏家老爷近来可好。”

“还……好。”

“他……他夫人可好?”

“夫……人?大夫人还……”

“二夫人。”

“挺好,来的时候还见过。”

常百草地叹了一口气。

“不。”他幽幽吐出一个字,接着又是一阵叹息。

“你们要问我什么。”他回过神来。

“我是江城的捕头,最近负责一系列命案,这命案里的受害者都疑似死于同一种毒。”

常百草也不看他,也不说话,就坐在那,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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