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座谈笑语不思愁,哪知小人暗里作。一声好喝骂上,一句坏言斥下,破了压迫欲下绝命楼,奈何丢了娇妻,失了爹娘。殿上有七步,斩尽魍魉也七步,除罢魑魅又七步,血与泪,溅了七步,成就了殿上皇。
长夜漫漫,却听见一处高台有一人举酒对月,邀月与其同饮,一杯下肚,诗意便来,唱道:“门前自留雪,前行不见君,欲嗅得三二黄香,却见一二酒酿。”“诶,哪有什么雪,哪有什么黄香,这楼就只有些许酒罢了。你们这些书生就是没有也能说个是出来。”此时端坐在席一个蓝衣大汉哈哈地吼到,一杯才烫好的烈酒下肚,讥笑眼前对月吟诗的黄衣书生。书生也是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坏汉子,哪懂这些知识人的计较,你就只会个拳脚,半点墨水没有!孔圣人若得知他的后人是这种武糙糙的汉子,恐怕要来给赏你两教尺。坏了我的雅兴,也坏了我后面半段诗,本王罚你三杯,快喝!”
被罚的汉子却是笑嘻嘻的答应道:“臣尊令!”说完,连喝三杯,然后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将黄衣书生肩膀一搂,靠着书生耳边佯装小声地说:“衣姜,你这两句诗,有点。”衣姜一愣,说:“有点什么,意境对吧。”那汉子嘿嘿一笑,“有点缺点意思。”“你!”“你什么你,来喝酒。”孔汉子一拽手,将衣姜拖了下了,坐在席子上,端着杯酒,往前一递。“孔留才向衣姜王子请罪了,先自罚一杯,然后再请衣姜王子陪留才喝上几杯如何?留才这杯先干了!”说完,咕噜一声又一杯下肚。衣姜也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仰头咕噜地一口灌了下去。“留才啊,我今天邀你来我这追月楼,就是要和你好好的聚上一聚,你和我啊,也要喝到不醉不休!你我现在身份都放下,好吧。”孔留才啪的一巴掌搭在衣姜肩膀上,眼轱辘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嘿,不晓得谁刚才还要罚我呢。咳咳,是谁啊,衣姜王子?”
衣姜尴尬地笑了笑,“我罚,我罚回来。我今天就给留才大老爷配个不是。”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痛快,不痛快。百无一用是书生,一口清酒都要分开喝。”孔留才看着衣姜只喝了一半,登时喊闹了起来,拿起酒盅就对着衣姜的酒杯兑去,“满上满上,你只是喝了一小杯,我可是要一品碗往肚子里灌呢!可不能少,不能少。”气的衣姜踢了孔留才一脚,孔留才才不管这个,嘿嘿地笑着继续往衣姜酒杯兑去,直到溢出来了才舍不得的停了下来。“嘿嘿,衣姜你把这杯喝光,你随便怎么踢我我都不说一句话。”说完,就直勾勾地盯着衣姜,“你,你!”衣姜满脸被眼前这人憋了个通红,“好!今天我就依你,可是不能我一个人喝,我喝一满杯,那你得喝一品碗!”“没问题,来!”
与友邀月痛饮,难得几回?回回皆痛快!
饮过十几回合,两人勾肩搭背坐瘫在席子上,手里提着个酒罐子,时不时的仰头来上一口,好不快活!“衣姜,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抓的萤火虫不?”“记得。”“你说和今天晚上的星星像不像?”“像。”“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出宫去街上偷糖葫芦吃?”“记得。”“嘿嘿,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味,这么多年我还想带你去偷来一串糖葫芦尝尝看,会不会还是当年的味道。”“亏你还姓孔,还是梁国大将军,真是丢脸。你现在去外面吼一句,几百串几千串都有人给你送来。”衣姜这时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而孔留才醉醺醺地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那你下次带我去偷啊。”“怕毛,下次就怕你丢不下面子,我们出了宫悄悄的,悄悄的去偷糖葫芦。”“好啊,就下次啊。”衣姜也是迷迷糊糊地说道,可是没见孔留才说话,一看,瘫在旁边睡了。衣姜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来人啊,扶我回去。”等快要到门口的时候,衣姜停了下来,回头了看了看地上的孔留才,眼睛挤出了几颗泪水。“没有下次了。诶。”转身走了出去,又吩咐下人给孔留才披上棉被,别受了凉。
翌日,日上竿头。
追月楼。
此时人头攒动,几十个侍卫挤在这几丈方圆得的地方,中间一个案桌,两边各一排身体强壮的侍卫,中间拿着案板架着一个醉醺醺的汉子。待案上之人看周遭安排的差不多了,便叫人拿冷水往那汉子身上一泼。“孔留才!给我醒来!”孔留才一个激灵,腾地一下子想要站起来,此时两排拿着案板的人一使劲,硬生生地将孔留才给压了下去。“孔留才!你可知罪!”案上之人接着大声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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