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重的背影,酒痴叹息一声,灌了一口酒,迷迷糊糊摇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哼歌。

当沈重来到天山峡谷山道,有一群人聚集在那一片竹海之中。

在暇无子身前有一丈距离的位置,站着一个魁梧中年,模样与林傲狂有七分相似,同样拿着一把大斧头,脸色很不好看,而他身后有三十几个蓝袍属下,皆拿着板斧,气势汹汹。

“暇无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林肖手中大斧劈入地面,石块飞溅,怒气冲天。

暇无子右手淡然的捋着山羊胡,左臂负手而立说道:“林庄主,切莫让怒火冲昏了头脑,我们放松心来,谈谈如何?”

林肖冷哼一声,说道:“老子的儿子死在你徒弟手里,你居然还让我放松和你聊天,想都别想。”

暇无子捋胡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林庄主不介意,请林庄主随老夫到寒舍喝杯茶如何?”

林肖冷哼一声,不领情说道:“老子就要在这里说,今天老子就把话搁这儿了,不把古轻鸣交出来,老子就不走了。”

林肖这态度,让本就鲁莽的郑飞更是沉不住气,“你的儿子不是古师兄所杀,是被奸人所害,你被别人玩弄却还帮别人为虎作伥......”

郑飞还没有说完,就被暇无子阻止,“飞儿!”

师父都说话了,郑飞只能满不情愿的住嘴,看着林肖气哼哼的。

“你说什么,我儿子是被别人杀害,哈哈哈,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们是睁眼说瞎话,当我是傻子么。”林肖大笑,然后冷冷的看着古轻鸣说道:“古轻鸣,我儿就是被你所杀,江湖上都传遍了,也得到了证实,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的师父师弟都得死!”

古轻鸣冷哼,“大言不惭,我古轻鸣行的端做得正,林傲狂绝非是我杀害。”

林肖扛起大斧,说道:“如果我儿不是你所杀,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轻鸣说道:“当时林傲狂找我比武,他武功不敌我,被我一指点伤。不曾料到在我与他比武之前就已经被别人下了毒药,而恰好我一指点伤,激发了毒性,这才身死......”

话还没有说完,林肖打断道:“狗屁不通,仅是你一面之词,如何证明。”

古轻鸣眉头一皱,沉默不语。

“没话说了吧,杀我儿血债血偿......”林肖说道。

暇无子说道:“林庄主,此事另有蹊跷,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

林肖看着暇无子鄙夷道:“他是你徒弟,你当然要维护,另有蹊跷,哼,我看是你们一个个伪君子才是,明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暇无子淡定说道:“林庄主,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自己身体虚弱,神经迷离,整个人浑浑噩噩,时常进入昏迷吗?”

林肖眼睛一睁,眯着眼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暇无子到林肖身前,林肖不由倒退一步问道:“你要干什么?”

暇无子笑了笑说道:“你把衣袖撩上去,一看便知。”

林肖冷哼一声,“我为何要照你的话做。”

暇无子说道:“这关系你自身性命问题。”

林肖怔怔的看着暇无子一眼,最后撩上衣袖,露出右手臂膀说道:“有什么问题?”

暇无子眯着一双眼睛,仔细看着林肖的右臂,然后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最近自己经常使不上力气,就连你常用的开啸斧也拿不动。”

林肖哼道:“哪有怎样?”

“你的手掌心有一个不起眼的黑点,沿着你的经脉一直延伸到肩膀,你可知这是什么?”暇无子反问道。

林肖问道:“什么?”

“这是“摧经针”,是天下杀人于无形,无味的暗器之一。”暇无子挥袖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

林肖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右臂,果真如暇无子所说,手掌那颗像黑痣一样的黑点,隐隐约约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到自己的经脉沿着整条臂膀都变成了黑色。

先前林肖并没有在意,也就意味是一颗莫名其妙长出来的痣,现在想想,他还没见过会在手掌心长出黑痣的人。

“你怎么知道?”林肖撂下衣袖问道。

暇无子说道:“正巧,我在林少庄主身上也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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