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达易在离婚后,生活更是放荡不羁。一下班就往会所去。
这天,他跟那些狐朋狗友嗨完便直接在会所开了房,正打算脱衣服洗澡,门铃就响了。
“谁啊?”他不耐烦地问道。没人回应,门铃继续响着。
“找死是吧?”他见没人回应,生气地打开门。结果看到一女人。
那女人,脚踩10厘米的鱼嘴高跟鞋,身着粉红色长裙,头戴一顶沙滩帽,波浪形的长发掩住了半张脸。
吴达易先是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脸色即转严肃:“吕艺儿,怎么是你啊?”
那女人没有理会吴达易的不悦,只管自己走进房间。
“我说吕艺儿,你胆子还蛮大的哈。我没派人从天涯海角吧你揪出来算我仁慈了,你现在居然敢自投罗网?”
那女人没有说话,优雅地脱掉高跟鞋,摘下帽子,然后向他妩媚一笑。
这一笑差点把吴达易的魂给勾了,吓得吴达易直摆手,“别别别,我警告你,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少**我。”
女人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警告,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那深凹的锁骨,妖媚而性感。
吴达易还是强忍着,拼命夹紧下档,眼睛盯着那双峰目不转睛,嘴上又算着账:“你这个妖女,你帮我叫的那些女人都把我往火坑推。居然趁我睡着拍我的**,还寄给王琴莲?”
那女人手指继续滑过颈部,捋起了她遮住脸的头发,现出了完整的面容。那娇艳的身材和那张充满情欲的脸,是那天在潮湿阴冷的房间跟吕博一起的女人。
她叫吕艺儿。是潭沟村吕二伯的女儿。吕二伯跟吕胜男的父亲吕建雄同是为潭沟村的污染问题找说法的人,但是十年前,吕二伯在自己的小店门口被一群黑社会暴打致残,维持生计的杂货店也遭到了暴力的损毁,从此吕二伯就不敢再提及潭沟村污染的事了。
吕艺儿也是从小看到父亲这样的经历,心怀复仇之籽,但她没有吕胜男这般如狼的性子。五年前,吕艺儿遇见吕博。那时她才20岁,是个娇嫩的女孩子。初中辍学在酒吧打工的她,因为容貌甜美,难免经常受到如狼似虎的流氓痞子骚扰。
有一次,一喝醉酒的客户强行把她拖到厕所,想要对她霸王硬上弓。吕艺儿在挣脱中狠狠地给了那人一巴掌,却没想到这一巴掌直接拍怒了那个人。甩了甩脸,一把揪起吕艺儿的头发,把她的脸往墙上磕。面对这样的暴力,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吕艺儿被扯地头皮发麻,额头更是头破血流,几乎已经晕眩。
这时,那人被另一个男人威胁道:“松开她。”吕艺儿这才觉得自己的头皮松弛下来。她瘫坐在地上护着脸颤抖着。
只听那男人用拳头在醉客的脸上连击了十来拳,一边训斥道:“让你打女人,让你打女人...”
醉客哭喊着不断求饶。男人才放过了醉客,蹲在吕艺儿的身边说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自己能走路吗?”
吕艺儿继续捂着脸点点头,生怕因为额头流下的血脏了的脸吓到别人。只是被血泪迷糊了的眼没能看清脚下的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那男人最终还是扶着她走。他把她送回了家,然后用药水帮她清理了伤口。
“你,为什么要救我?”吕艺儿问。
“首先,因为你是女人。第二,因为我认识你。”
“你认识我?”
“嗯,你是吕二伯的女儿对吧?”
吕艺儿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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