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呢,自己的太子妃是谁,上官浩宇根本就不在意,他只需要将她娶了,然后安置在太子府内就好,可是自从他遇到了乌林里为他治过伤的司青后,心中便有了这个姑娘的身影,再也挥之不去,这让他内心着实有些纠结,就在刚才,他面对着眼前头上盖着锦帕的陌生公主,内心挣扎,着实纠结了一番,但是为了旌国着想,他必须要娶这个女子,不,是必须要娶夜国的淑德公主为妻,这是他作为旌国太子的责任。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面对面地目瞪口呆!这样对峙了一会儿,还是司青先恢复了神志的清明,无论怎么说她整体上对眼前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虽说自己曾救过他,但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以后还能再遇到这个人,更没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会是旌国太子,而自己现在要嫁的人居然就是他!

她看着眼前的人,平静地开口说道:“原来你就是旌国的太子殿下,这么说你应该是姓上官,为什么要骗我说姓尚?对了,你身上的伤彻底好了吧?”最后一句话她是以医者的身份说的,这都成职业习惯了。

“姑娘的医术,不,淑德公主殿下的医术简直无人能及啊,我身上的这区区伤口早就被公主殿下给治好了,不过,公主殿下不也曾骗我说与师傅住在没有人的地方吗?咱们这么有缘,彼此彼此!”上官浩宇挑了挑眉戏谑地说道。

“这.....”司青有些尴尬了,看来自己这谎话说得实在太蹩脚了。

上官浩宇慢步踱到她面前,盯着司青的眼睛问道:“姑娘你居然就是夜国的淑德公主,我让我吃惊之余也实在让我很好奇,公主殿下你不是应该在夜国的送亲队伍里吗?公主殿下,是怎么从送亲队伍中溜出来的?而且,你当时身上的装束、武器还有和那些治病的工具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司青不敢看他的眼睛,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她记得上官浩宇曾给她说过夜国有巫师一事,她灵机一动,便开口解释道:“其实,我虽是夜国淑德公主,但因为是庶出,父皇对我不是很在意,我就瞒着他拜了一位师父,我师父就是个巫师,而且他就住在乌林林,所以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一些巫术和医术,身上的暗器以及那些治病的方法,当然是从我师父来的,从送亲队伍中溜出来,我当然也自有办法。”

上官浩宇对她所说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但凭感觉,他觉得司青说的应该不是真话,这个丫头古灵精怪,可是他又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一时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好暂时不追究了,不过嘛,他转念一想,对于眼前这个丫头,他倒是非常地感兴趣,刚才就在他揭开她头上的盖头之时,内心深处震惊之余居然有些狂喜,他还曾暗自庆幸:难道这是上天在眷顾自己?

上官浩宇决定先不追究了,所有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反正这姑娘是夜国送亲队伍送来的,这没有错,至于夜国公主曾失踪过的事,他以后会慢慢追查;而眼前的姑娘正是自己这几天心中牵挂着的人,既然她现在已经在自己眼前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太子妃,他还纠结个毛线哪?他决定还是先把她收了再说。

想到这里,他不再纠结心中的疑惑,他看着眼前的姑娘,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既然如今公主殿下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了,你今日又打扮得如此娇俏,莫非是想在新婚之夜给本太子一个惊喜?”这声音听上去突然就变得有些邪邪的,司青半天也没反应过来,敢情上官浩宇是在说她呢?

司青的脸“刷”地一下就变红了,她没有忘记自己眼前正是冒充了夜国淑德公主的身份嫁给了他,不过,就算现在她不得已嫁给了他,可不等于她就任由着他处置了!司青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早知道旌国的太子殿下就是我在乌林里所救的那个人,当时就该用针把他给扎哑了!”说完了,也不再理会上官浩宇,自行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按说这句大不敬的话要是由别的女人说出来,估计这会儿早就被上官浩宇杖打三十大板了,但说这话的人是司青,上官浩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大声笑了。

“哈哈哈~,如今就算是你后悔了,也没有机会再把我扎哑了。”说完这句话,他慢条斯理地坐下来,斟了一杯酒,神色很有趣地看着司青坐在镜子前面,摆弄着头上的那些饰物,看起来她是想把头上那些个物件弄下来,无奈她怎么摆弄却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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