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英达听姐姐前几句话还略略点头,可这最后一句犹如一记惊雷一下子让书英达叫了出来:“我不背他,背什么也可以,我就是不背他!”
说这话时书英达还斜眼看了吴忌一眼,见他虽然晕过去的脸上似是还泛着一丝笑意,心里更恼。
“你背不背?”这时书雁萱也恼了,要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在平时一向是很听话的,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背!打死也不背他!”书英达看着被怒气烧红小脸的姐姐竟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退了,但却是一脸的坚决。
“好!你不背,我背!”书雁萱气得浑身发抖,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座颠峰,因呼吸急促变得波涛汹涌起来,一面说着,她撩起袖子就要抓向吴忌。
书英达一见姐姐真的生气,连忙抢过去道:“我背我背还不行嘛!唉!姐姐你就是心肠太好了!这里根本就是个荒山,连个小兔子都见不着一个,哪里还养得起老虎狮子!”一面唠叨着,书英达还是背起了吴忌。
吴忌一直昏迷着,他实在太累了也实在是太弱了,虽然他有着一身健壮的肌肉,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大活人从万丈高崖上掉下来,能感觉到累就已经经很不错了。
吴忌在朦胧之中,忽然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黑涩会,正在和自己的老对头“独眼龙”火拼,那独眼龙手持一个一尺来长的片刀,正冲着吴忌嘿嘿着:“吴老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想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样儿!去死吧!”
说着独眼龙大刀一挥冲着吴忌劈了过来,吴忌听得那小子鄙视自己,气得三尸神暴跳,五味火顿烧,他大吼一声:“小样儿!你以为本公子还怕你了?我……给我拿刀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个严重性的战略失误——手上竟没家当!
这时吴忌看着气势汹汹势如张飞赛赵云的独眼龙正大呈神威地冲自己劈来,立刻吓得冷汗澌澌,眼看那一尺多长的大片刀就要落下,吴忌忽然没了人影,独眼龙正在纳闷,却感到大脚一紧,见吴忌正死死抓住了他的大腿,脸上哭得跟家里人死了一多半似的:“龙哥呀龙哥!小弟一直敬你忠肝义胆,重信重义,童叟无欺,武功盖世,绝世无双,今日小弟服了大哥您了!您可怜可怜小弟,小弟上有八十岁的老奶奶,下有还未出生的数个儿女,您可一定要可怜可怜小弟,小弟今生今世愿为龙哥您覆汤蹈火,为您跋山涉水,死所不惜……”
独眼龙看跟自己斗了多年的吴忌竟被自己吓成了这样,顿时开怀大笑起来,这时吴忌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只听他大叫道:“龙哥啊!小弟这辈子可是跟定你了——龙爪手!”说时迟那时快,吴忌脸上的悲哭之色在瞬间一扫而光,右手奇快伸出向着独眼龙跨下攻出。
小样儿!让你给我装牛鼻!吴忌恶狠狠地拿出了自己的绝招,只听“啊”一声娇呼,声声柔美中带着一丝凄厉,吴忌怪道:“怎么回事?这独眼龙怎地会发出这般声音?”
这时他也被这声大叫惊醒了,睁眼一看,自己一只大手,正紧紧抓在一个女孩胸前,这个女孩美材天成,身躯玲珑,可那张姣洁如玉的小脸上却现着极度痛苦的表情,这正是白日间自己见过的那个叫雁萱的清纯妹妹。
吴忌大吃一惊道:“雁萱!怎么会是你?”虽然说着那只大手却仍是抓着人家女孩的软物,只不过这时已经不再那么紧了,雁萱这时也不似刚刚那般痛苦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位公子,脸上虽是一副惊愕无比的样子,她这样一个未经世事的山村女孩,哪里受过这般“调戏”顿时羞得满面桃红,樱嘴如春:“公子!你的手……”
“啊!”被人指出来他这无耻行径,吴忌连忙又是一惊,把大手撤了回来,脸上却又装成了一副正直凛然的模样道:“雁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要哭了的样子,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大哥!大哥给你报仇去!”
被人欺负?还不是被你欺负了,你这人,好事好话全让你一个人占尽了,却还偏偏要装出一副保护人家的正人君子模样!雁萱哪里见过脸皮厚到如此程度的公子。
她粉脸羞红,头要低胸,心里却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自己长这么大,何曾受过别人如此抚摸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美目扫了吴忌一眼道:“大哥!可是做什么梦了么?”
吴忌装作惶恐之状,一拍头额叫道:“哎呀!刚刚我就是被一个梦给惊醒了,可现在却又想不起来做了个什么梦?萱妹妹,莫不是我刚刚说了什么有伤风化的梦话?”
你倒是把事推得一干二净,自己得了便宜,反而还装得一无所知,虽然没说什么有伤风化的梦话,却做出了比有伤风化还无耻的事,雁萱见这位公子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似的,她也羞于把此事说出来。
可只是这么干坐着,看着面前这位公子大义凛然地拿那双发光的眼睛盯着自己来回看个不停,她有心岔开话题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也不知公子白天所说之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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