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牧之、关羽、张飞结义的那天晚上,夜空中繁星点点,无边无垠,隐约闪烁,一轮钩月安静悬挂天边。
在东汉文院的古天文观象台,东汉文院院长王允焦急地召集了四大首席导师蔡邕、郑玄、孔融、司马徽等人,开了一次特别紧急的会议。而东汉文院常务副院长董卓,据说是去郿坞别墅和女留学生交流学习外语去了。
王允一脸焦虑,问古天文观象台台长司马徽:“水镜先生,下午我接到天文台的特别报告,今日观测到有流星降落东汉文院,这是祸是福?”
司马徽说:“亦福亦祸。”
王允问道:“此话怎讲?”
司马徽说:“王院长想先听福事还是祸事?”
王允说:”先说福事。“
司马徽说:“我还是先说祸事吧,这流星划过,将笼罩在大陆上空的诗云穿了一个洞。”
“啊?”王允大为惊讶,说:“你的意思是,苍天被流星烧了一个大窟窿?”
司马徽说:“还好,还好,只是破了一个破而已。”
“那这破洞对我们东汉大陆影响大吗?”
司马徽说:“还好,还好,只是会影响诗云吸收优秀作品的能量。”
郑玄摸了一下自己的“地中海”,说:“那还好个屁啊,看来要世界末日了!本来今年诗云光芒更加减弱,各地的冰冻灾害和瘟疫频发了,现在倒好,‘诗云’直接破了一个大洞,苍天已死,东汉大陆必有一场浩劫啊。”
”苍天已死?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王允搞思想工作出身,不懂业务,搞不清楚诗云破了一个大洞为什么会有一场浩劫,问郑玄。
郑玄说:“这么说吧,我们大陆的诗云,就相当于星云。在一定条件下,诗云和我们东汉大陆有紧密的关系,兴衰与共。在一定条件下,诗云和大陆的物质是可能够相互转化的;可以说,无论是我们周围世界的花草树木、虫鱼鸟兽,甚至人类本身,都是从诗云里的粒子凝聚而来,最终又化作微尘而去。诗云现在直接破了一个大洞,就意味着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完全吸收饱含文气作品所蕴含的能量,没被吸收的能量就会产生巨大的破坏力。”
“简单点说,以后文气蕴含能量,也能用来战斗?”王允问道。
“是的。世界从此不会再太平!首先这东汉文院的学生就会乱斗,也不会再服从校管队的管理。”郑玄说。
“还好,还好。”司马徽说:“那个洞现在还不大,还不大。”
“还有多长时间会发生这种事?”王允问道。
“天机难以预测!”司马徽说。
”既然是天机,那么谁也不许透露。“王允听说以后文气也可以用来战斗,心想正好可以先争取人心,赶走董卓。
然后,王允便问司马徽:”先生现在可以说说福事是什么吗?“
“流星降落到东汉文院,说明文魁星已经降临我们学院。东汉大陆有了文魁星,应该能渡过劫难,这便是福事。”司马徽说。
“这么看来,我们当务之急,是把‘文魁星’找出来。”王允说。
“确实如此。”司马徽说。
“这一届新生中有无异常之人?”王允问道:“我听说今天诗云异动了四五次,是新生里又出了天才?”
“诗云异动,是因为刘备。严格说来,他不算新生,此人本来已退学,但很奇怪,他今天现场七步成诗,写了一首很有文气的诗,让人十分感动:‘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孔融对那首诗还念念不忘,站起来说。
“会不会刘备就是我们要找的‘文魁星’?”王允问道。
“什么七步成诗?说来惭愧,这刘备原来是我的学生,虽然底子不错,但去年综合考评属于学渣,七科全挂,排名全院倒数第一,本来已经要被退学。他能现场作出这首诗,估计是因为运气好,或者他花钱买的。”郑玄因为秦牧之最后改投蔡邕的门下,怨恨在心,非常肯定地说。
“可是他的实力,已经晋升文士。”孔融说。
“‘文魁星’今天才来到东汉文院,应该是新生。”司马徽开口道。
“既然如此,还请各位导师多加留心,看看有无表现异常的新生。”王允说。
司马徽说:“还有一事,要禀告院长。”
“何事?”王允问道。
“流星过后,有一颗黄色扫把星也随之降落,天下恐将有变。”司马徽很忧虑地说。
就在王允召集四大首席导师等人紧急开会的同时,在笔架山脚下的一个垃圾转运站前,张角再次醒来,旁边一位白胡子的老头关切地问他:“你醒了?怎么会被人打得这么惨?是不是因为报了你师傅的名号?”
模糊的月光下,那白胡子的老头上身几乎什么也没穿、手持长棍、齐眉刘海、长髯飘飘,颇有点仙风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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