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医馆中,木姜子将正在坐诊的房娲儿叫了出来,二人选了个静谧的所在,木姜子说道:“奶奶,石燕传来消息。”
房娲儿先问她:“石燕丫头近来还好吗?”
木姜子说道:“听来传话的人说,她很好,奶奶不必为她担心。”
房娲儿微微一笑,石燕是皇帝的近身侍女,她要是好好的,那皇帝在宫里,也就没有出什么事。房娲儿点点头,木姜子继续说:“奶奶,上巳日那日皇帝宠幸了平阳公主府上的一名歌姬,还将那人带回宫来,弄得皇后很不高兴。可皇帝对那个歌姬好像用情很深呢,还和皇后吵了一架。”
房娲儿举起竹杯子,喝了一口热水,冷笑道:“阿娇不和皇帝吵闹,便不是阿娇了,由她去吧。”
木姜子低眉轻声问道:“奶奶,那位歌姬现将如何处置?”
依照木姜子和石燕对奶奶的了解,一向出现对帝国大业不利的人,房娲儿都会将人杀死,尤其是心怀叵测的后宫妇人,奶奶更是嗤之以鼻。想杀卫子夫,对于白衣门来说如同捏死一只断足的蚂蚁一般容易。
万万没有想到,房娲儿此次下令与平时相反,她说道:“卫子夫这个女人,你们动用白衣门在宫里的势力保住她,一点儿损伤都不能有。”
木姜子愣住看着房娲儿,说道:“奶奶,她不过是平阳公主府上的歌姬,您这是?”
房娲儿说道:“我是谋士,皇帝喜欢一个女人,我还能保不住?”话说到这里时,一个阵风呼啸而过。房娲儿一怔,问:“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
木姜子看看天,说道:“或许是鸟儿吧?”可是房娲儿并不相信,她皱着眉头思忖了良久。
白衣门的武功中,以轻功和暗器独步天下。可今日,房娲儿感受到了一个轻功远在她之上的人,她心里很是不宁。木姜子看着奶奶忧心忡忡地,可还是问道:“奶奶,宫里还有什么事要去办吗?”
房娲儿转回注意里,看着木姜子说道:“到宫里散布些关于皇后不孕言论。”
……
另一边,暗涌的线人将宫里,以及房娲儿对卫子夫的安排告诉了张子房。张子房问道:“那个卫子夫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暗涌说道:“皇帝将卫子夫的弟弟也一并带进了宫里,那人叫做卫青。剑法与天下第一剑客郭解相当,是平阳公主最喜欢的家奴。”
张子房又问:“那人平时做些什么?”
暗涌回话:“此人是习武练剑之人,平素里在公主府中掌管马匹,偶尔也会读上一些兵书。皇帝说卫青目光如炬,不像是久困于泥土之人。”
张子房点点头说道:“那就是,卫子夫不过是奶奶要用的一枚棋子,保住卫子夫,便是保住一名将才。”子房摇摇扇子继续说道:“安排些人,万不可让那卫青有任何闪失。”
房娲儿的探子回到宫中,只用了半日,便将宫里的注意力从卫子夫那低贱的歌姬身上挪开,转向皇后不孕之事。
皇后在太皇太后那儿大吵大闹,弄得太皇太后很不愉悦。正好窦太主也在,两位长辈让侍女都下去了,问皇后:“进来皇帝可有召幸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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