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一惊一乍,貌似有点二的陌生男人,薇薇抬了抬还没睡醒的眼皮,心里嘀咕说:“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是个神经病,薇薇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一双大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警惕神色。最近新闻上经常报道一些黄花大闺女被某个变态神经病祸害的案例,提醒广大少女同胞注意生命安全。要在平时薇薇肯定是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就算真的碰巧遇上个变态薇薇也有自信把对方打到怀疑人生。

但现在不行了,现在的薇薇同学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花季少女,真要遇上个什么对自己有点想法的变态男第一时间肯定不再是先把他引到一个位置偏僻的小胡同里然后痛扁一顿,而是拿起手机就向人类的英雄寻求帮助(一个妖精面对普通人类的威胁还要向人类警察求救,这听起来貌似有点丢人,没办法,谁让薇薇同学渡个劫把自己的法力都渡没了,命都快没了要脸有个屁用,先保住小命再说)。

薇薇仔细打量了一下项风的身板,暗自思忖待会一旦动起手来自己有没有胜算的可能。但项风两条胳膊上很明显的那几块肌肉着实打击到她了,再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以前好歹还有点料,自从躲在这里养伤后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长胖才怪呢,明显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还是报警可靠,可最近LC区这边的派出所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到市区那边去了。暗自计算了一下市区到LC区的距离,加上中间红绿灯,堵车(好吧,按照这个城市的人口流量发生堵车的几率应该是接近于不存在),自己住的地方又比较偏僻等一系列因素,等警察叔叔赶到薇薇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性命不保了。

这个时候她又想起了家里那位白吃她饭还不干活的大剑豪,他在的那个公园距离这里不算远,真要发生什么意外薇薇吼一嗓子他应该是能听到的吧。可就平时霍格一脸雷打不动的冷漠表情来看,薇薇还真不敢打保票。有人可能就说了,吼不动霍格还吼不动周围的邻居啊,薇薇倒是想惊动周围的邻居呼啦出来一大群来帮她撑场子,那样她倒放心了。可问题的关键是她这周围也没有什么邻居啊,就算离她家最近的卖面条的老王家都赶上霍格锻炼所在的公园的路程了。而且那老头耳朵还有点不好使,每次去他家买面条薇薇都要把声线故意提高几分才能与之正常交流。

现在薇薇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霍格身上了,希望关键时候这位大剑豪能靠点谱,不然薇薇以后就要考虑要不要收他伙食费的问题了。

一见到美女大脑就有点不好使的项风同学让自己这臭毛病害的不浅。闹了一个大笑话不说,刚才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大腿的那块地方有点发麻,估计是红了。项风同学心想:“我真是有病使那么大劲干嘛,好像打的不是自己似的。”

察觉到弥漫在周围被自己一手制造的尴尬气氛,项风同学故意咳嗽了两下(就是那种在电视上出镜率极高堪称经典中的经典的动作: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然后“咳咳”)。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打破尴尬气氛的方式一点效果都没有,那种诡异的尴尬没有散去丝毫,他这才发现那位漂亮的女同学好像后退了几步,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其中还夹杂着几分警惕。

项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怪怪的所包含的意思,想了一下就像一位少女刚买了个冰淇淋走在大街上心情愉悦的舔着,这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个陌生男人跑到少女面前长着一张很欠揍的笑脸毫无根由的问:“我帅吗?”就是少女在愣了几秒钟后打量那位不速之客时的眼神,完了赶紧绕过他后嘴里还小声嘀咕着:“S,B吧这家伙……”

感情人家这是把我当成神经病了,项风同学肠子都悔青了,为了挽回自己是一个正常人的形象,项风赶紧拿出李律师交给他的那份资产转移资料递了过去:“那个你好,是汉斯先生让我过来的。”

看着眼前这位年龄与他相仿目测也是刚走出校园没多久的美女,又看了看她身后那栋二层小阁楼。项风的大脑这才腾出地方来去思考这里为什么会住着人的问题,之前李律师可没告诉他这房里住着人,该不会是汉斯先生已经把房子出租出去了吧?又考虑到李律师说一楼的商铺还在营业,或者说眼前这位是在店里打工的店员?项风摇摇头,很快就把这个猜测否决了。以眼前这位的容貌身材以及气质就算不是科班出身随便找一份工作也比待在这个已经可以称之为鸟不拉屎的地方好吧。

对方的年龄也表明她应该刚步入社会没多久,这种妹子不应该是每天撸起袖子拼命工作无时不想着何时升职何时提薪的那种状态吗?这位怎么颓废成这样?以现在薪资全靠奖金提成组成的形式,项风同学实在不敢想象以这条街的凄惨状况这位美女每个月能领到的工资是几位数组成的。这得是有多不担心自己的未来啊,就算没有买房存老婆本的压力化妆品不要钱啊?

难不成是个富家女?也不对啊,富家女有病啊不在豪宅舒服待着跑这里玩新鲜呢。

那应该就是租户了,反正项风不认为她是店员。你要说出来个上了岁数的大妈店员项风还有可能相信。

“汉斯先生?”薇薇一脸问号的接过来那份文件资料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项风一眼确定他应该不会突然袭击自己后才放心看起手中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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