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后渐渐从回忆中缓过神来,对着盛贵妃和蔼地说道:“哀家听说有位姑娘作了首诗,可否请那位念来听听?”

聂倩茹迫不及待地想吟出自己的诗,却被兰氏捂住了嘴,兰氏在她耳边轻语:“闭嘴!别给我丢人!”

刘太后话音刚落,谢筠梅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大大方方地走出应道:“回太后,正是臣女。”

看到谢筠梅喧宾夺主,聂倩茹瞪大了双眼。谢府果然都是一群贱人,这个谢家庶女竟想盗用自己的诗!没有多想什么,聂倩茹猛的甩开兰氏的手,大声喊道:“她想盗用我的诗!”

这一下,全场静默。太后面露诧异之色,盛贵妃面色虽然不变,但她嫌弃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不悦的心情。兰氏更是一脸的尴尬,恨不得自己从没生过聂倩茹这个蠢笨的女儿。

谢筠梅娇笑:“这位小姐说臣女想盗用她的诗,那便让诸位看看,臣女是否盗用了她的作品。”

谢筠梅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便吟道:“碧水映云渺,芙蓉生玉莲。蝉吟丰时节,暗香若风间。”

这一首诗,一听就比聂倩茹直直白白的表述强了数倍,聂倩茹的脸色又青又白,看到刘太后露出满意的眼神,她的心中既愤怒又怨恨。本来这个机会,应该是自己的,若不是兰氏捂住她的嘴,她早就把自己的诗念出来了。

刘太后微笑着看向谢筠梅:“这位姑娘真是好文采,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聂倩茹贼心不死,出言揭露了谢筠梅的身份:“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想必不知道吧,这位小姐乃是谢相的庶女,是没有邀请帖的,不知是从哪里偷来或者伪造的邀请帖就敢进来,这应该算是有欺瞒之罪吧!”

聂倩茹话音刚落,刘太后的面色一变。盛贵妃更是一脸愠怒:“本宫不管这位谢家庶女的邀请帖是何处而来,但本宫知道你身为聂家这一代嫡女,一点儿嫡女风范都无,不仅目无尊长,而且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本宫真想问问聂太尉和聂巡抚,聂家是怎么教女儿的!

听盛贵妃这么一说,兰氏急忙拉着聂倩茹跪下:“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小女顽劣不懂事,还望太后和贵妃娘娘能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计较,臣女回府一定好好教育她!”

聂倩茹不解地望着自家母亲:“娘,您为何……”

“还不快和太后和贵妃娘娘道歉!”兰氏狠狠地瞪着自家女儿。

见自家母亲如此生气,聂倩茹只得按她所说,规规矩矩地和刘太后盛贵妃道歉:“太后娘娘,贵妃娘娘,臣女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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