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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和林冲他们商量着上梁山的事情。
赵武先拿着烧酒,将武松额头,腋下,胸口给擦了擦,然后四个人一起使力将这大汉给翻了个身。这大汉真沉啊。粗略估计不下于二百斤。有擦拭了大汉后背。
一天后大汉醒了过来,赵武吩咐下人简单熬了些米粥,弄了些咸菜。便端了上来,这会那大汉已经醒了,虽然还有些烧,显然好了许多。
赵武将他扶了起来,将米粥喂了些给他,喝了大半碗,大汉看起来气色好了些。
“这位好汉,不知你姓甚名谁?家中哪里?发烧倒在林中呢?”王越终于把这个问题摆了出来,这是必须要尽早搞清楚的,弄清楚了原委,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两位恩公,大恩不言谢!小的姓武名松,山东阳谷人氏。”大汉说道。
“你就是武松?”王越惊的下巴都要掉了,本以为武松还在少林寺学武?
“恩公认识小的?前些年俺在县城里做过都头”
王越一滞,心道,难道我要说是一个叫施耐庵的明朝人告诉我的?
“呃,呵呵,武松是大名鼎鼎的好汉嘛!我也是听人提起过的。”王越胡诌掩饰。
“哎,要说大名鼎鼎却也说的过去,想当年,我杀了西门庆,轰动一时,你们听别人提起,也不稀奇!”武松说起此事,声音平淡,如同述说别人的故事。
啊!王越都被惊呆了!王越吃惊的是武松不是应该先在景阳冈打老虎,又杀西门庆,然后血溅鸳鸯楼的吗?怎么这时候就出现了?
赵武则是完全被武松的话惊呆了!当年杀西门庆的人还就在他的面前。
“壮士,你是为何要杀人西门庆?”赵武问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此事说来话长,两位恩公若是愿意,可听我慢慢道来!”武松显然有满腹的话要说,也是不想让两位恩公把自己当做杀人的魔王。
“对对,从你哥哥武大郎说起!”王越赶忙插嘴道。他现在非常好奇水浒上的武大郎到底有没有?
“恩公,如何知道我哥哥?”武松很是诧异。
“呃…是你昏迷的时候说的。”王越胡乱找个理由。
“哦,此事还的确要从我哥哥说起!”武松感叹道。
“我父亲早亡,我是遗腹子,母亲生下我因为难产也过世了。那一年哥哥也才十三岁。十三岁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带着我一个婴孩,要知道有多难!”虽说眼前两个小孩并非合适的倾述对象,
王越和赵武并没插话,只是在旁边默默倾听。
“那时我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只能吃**,哥哥就带着我东家求,西家告,听说哪里有刚生孩子的妇女,无论多远,多难走的路,哥哥都要千方百计的找过去,央求人家给我一点奶吃。”说到此处,武松眼中已是闪着泪光了。
“后来,别人看大哥可怜,就教了他一个做炊饼的活计,从此之后,大哥走街串巷卖炊饼,挑着担子,前面篮子里是炊饼,后面篮子里是我,无论刮风下雨,哥哥总是将我带在身边,用他那并不高大的身躯为我遮风挡雨。无论别人如何欺负他,却从未让我受过半丝的委屈。”说道此时王越和赵武眼中也泛起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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