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琢颜早早去见杜鹤,本以为他会传授一些权谋之术给她,没想到杜鹤领着她来到书塔,指着中间一栋书架对她说道:“看完这些,你才算是入门。”
傅琢颜仰着脖子看着有她两人高的书架,层层叠叠的书简堆积如山,看完不知何年何月,杜鹤又说道:“学而归,分而简,合则重,给你三天时间。”
不等傅琢颜反应,杜鹤已经走了出去,命人将书塔锁上,傅琢颜慌忙拍着门喊道:“公子,你做什么?”
杜鹤站在门外,嘴角一抹坏笑:“好好看,你放心,书塔里什么都有,饭菜我会让人按时送来,三天后,我来验收成果。”
傅琢颜叫苦不迭,杜鹤摆明了就是罚她,见杜鹤带着人走了,她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看起书来。
沉情找了半天人没找到,见杜鹤和颜躬在水榭下棋,跑来问杜鹤,“阿鹤,你把那丫头杀了?”
杜鹤手执一子,犹豫不下,听了沉情的问话,头也不抬的点头道:“嗯。”
沉情又问道:“尸体呢?喂狗了?一点也没剩下?”
杜鹤的黑子一片死寂,看来是输定了,正咬牙苦想,又点头道:“嗯。”
沉情啧啧两声,摸出一把翡翠玉扇点在棋盘中,惋惜的说道:“那么一个美人,你可真下得了手。”
杜鹤见沉情给他支招,忙将黑子放在那处,颜躬苦笑道:“公子你作弊了。”
“是吗?”杜鹤抬头看颜躬,又对一旁凑上来的沉情说道:“走开,你在这里害得别人以为我作弊。”
颜躬一脸无奈,沉情摇头叹道:“谁能想到这天下第一公子杜鹤棋品竟然这么差。”
颜躬摇头轻笑,又下了一子,杜鹤见了,眉头一皱,一推棋盘道:“罢了罢了,这伤脑筋的劳什子有什么可玩的。”
颜躬已经习以为常,默默收拾棋盘,沉情长叹道:“天哪,世间真有这般心肠歹毒毫无品行的人,竟然还能盛名在外,天理何在啊!”
杜鹤听了忙好奇的问道:“是谁这么没脸没皮?”
沉情翻着白眼摇头,杜鹤指着颜躬说道:“颜躬,本公子说过多少次,做人要品行端正,不可撒泼耍赖,你看把人情公子气得。”
颜躬一脸苦相,点头道:“公子教训得是。”
三人这一顿胡闹,都大笑出声,珊瑚端着金灿灿的菊花糕来到水榭,老远就听见笑声,进来便问道:“三位公子何事如此高兴?说来珊瑚也乐一乐。”
沉情伸手拿了一块放进口中,赞道:“珊瑚姐姐好手艺,要是谁娶了珊瑚姐姐这样的女子,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珊瑚脸色微红,杜鹤接道:“那本公子就将这福分赐予你。”
沉情摆手道:“我可配不上姐姐。”
珊瑚羞红了脸,佯怒道:“公子可别再取笑奴婢了。”
沉情指着杜鹤,“你家公子心肠好坏,竟将琢颜姐姐杀了,尸体也不知抛到何处。”
珊瑚睁大水盈盈的眼睛,吃惊道:“姑娘不是在书塔看书吗?刚才我还给她送糕点去,听起来挺好的。”
沉情拍了拍手,“好你个杜鹤,竟然敢骗我,算了,我知道你在美人面前总是一本正经,待在此处也不好玩,本公子还是去看看那闹心的丫头,她逗起来比较有趣。”
杜鹤却不让他去,“让她看书,三天后有事让她去做,你可别在此时害她。”
沉情狐疑的看着杜鹤,珊瑚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公子,飞鸢来信,说是知江有异动了。”
颜躬接道:“公子早猜到他们定是打知江主意,早早就安排好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她可是什么都不会,公子真放心让她去?”
杜鹤看着手里的菊花糕,“总是要实践才能长本事,你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颜躬和珊瑚相视一眼,不再多言,沉情用玉扇敲了敲额头,失落的说道:“那我还是去找红妆姐姐玩吧。”
珊瑚说道:“红妆有事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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