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过后,山间依旧有舞剑的身影,不曾消失,舞的更长、更急、更久。
舞过了日,舞过了月,舞过清晨,舞过黄昏,也舞过了岁月。
……
“左佑,为何不听师傅的话,好生修炼,三年啊!整整三年你为何就是不听呢?你有多少个三年可以浪费,放弃剑可行?”孟浪痛惜的问道。今日话很多。
“师傅,徒儿的剑放不下,它是徒儿要修的仙道。”左佑不忍道,又伤到师傅了。
“你懂什么是道吗?你一个纳气七层和我说道。你想气死我吗?三年了还停在纳气七层,你到底要干什么?”孟浪真的生气了。对着左佑质问道。
“徒儿不知道什么是道,只知道喜好,只知道心。”左佑小心翼翼道,怕师傅气到。
师徒两人正僵持着,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多了一人。
“孟殿主,掌门请你和左佑到乾坤殿议事。”一名白衣飘飘,长相英俊的青年道。
‘哎’一声长叹,道不出酸楚。
“走吧,该来的还是来了。”孟浪带着左佑御风而走。青年紧随其后。
乾坤大殿,还是那个殿,人还是那些人,只是多了一个青年。
“拜见掌门,各位师叔。”左佑行礼。
“拜见师傅,各位师叔。”青年亦见礼。
“师兄,请我师徒来,何事?”孟浪问道。
“孟殿主,如此就不必了。四年前,你收左佑为徒我就觉不妥,如今四年过去,左佑依然停留在纳气七层。如此良材被你误导。你可知罪?”黑发白须的大长老怒目而视。
孟浪正要言语。
左佑插嘴道:“和师傅无关,是弟子不听教诲。请掌门责罚弟子。”
“师弟,左佑修炼如此缓慢,更止步不前,你可知罪,可有话说?左佑所言可属实?”青云子问道。
“是师弟不通教导,误了左佑,请师兄责罚。”孟浪缓缓道。
“那免去你殿主一职,左佑让他人教导你可服。”青云子不忍道。师弟好不容易收一名弟子,疼爱有加,如今至此。令人心痛。
“服!”孟浪道。神色痛苦。
“弟子有话说。”左佑高声道。
青云子剑眉微皱,不喜道:“有话,就说来。”师弟为你领罚,你还这么多事。
“弟子不听教导,以致修为停滞。师傅并无过错。请掌门责罚弟子。另弟子只有一个师傅,天地变换亦不改。弟子句句真言肺腑,请掌门成全。”左佑面带执拗道。
“不听教导,不知悔改,如此劣徒应重重责罚。”二长老云月气道。
青云子对左佑满意点头,语气郑重道:“你真不肯拜入他人门下?”
“弟子,一师足够。今日言,可到天荒地老。”左佑依旧不改道。
大长老柳成面露不悦,小小年纪就不听教导,不尊宗门规矩。
二长老云月也是气得不轻。如此慧根真是浪费了。
青云子是一宗掌教,不得不正宗规。
“那就怪不得本座了。今有劣徒左佑不知悔改,不听教导,不服管教。逐出宗门。”青云子朗声道,声传整个天剑宗。
“师兄请收回宗令。左佑年幼,是师弟教导……”孟浪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师傅,不必多言,徒儿心意已决。左佑虽被逐出门墙,亦是你徒弟,师傅可还认我?”左佑看着孟浪问道。
“认!”
“这便足够了。”左佑转身离开大殿。没有告别,不用相送。顺青石小路而下,不曾回头。
大殿里众人神情各异,说不出的情绪。
孟浪抬头葫芦里的酒倾倒而下。一饮而尽。望着殿外一阵出神。突然道:“醉了!”。
摇摇晃晃而去。
左佑一路行来不曾停歇,不曾顾盼。就这么走着似木偶。
也不知多久,一阵饥饿袭来,左佑回过神,左右看了看不知身在何处。见远处有亮光,疾行而去。到了近前,发现是一村落。
村头一户民宅门前,左佑轻叩木门,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少女。长得样貌端正,透着朴实。
“我在山间迷了路,可否借宿一晚?”左佑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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