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许,打北边来的准备去乌镇看一个故人,谁知道今日在路上竟然…”随着他的叙说众人才知道原来他在路上经过一片山林的时候,从树林里跑出一条粗壮的青色大蛇在身后追赶他。他这才一路一口气不停奔跑而来直到进来这店里。

听他完他这话众人都不是很信,此处从不听闻有大蛇出没。而且听那许姓男子所说那条大蛇都已经有成人腰粗细了莫不是早就成妖了都觉得不可能。

那汉子见众人不管他如何解释都是不信,只是涨红脸说自己从不说瞎话,但是最终还是闭口不言闷闷的坐下吃饭。

姜昊听了心想那是你们没见过小青现原形,不过姜昊也没太在意不过是条蛇莫说没成精就是成精了姜昊也不怕。

姜昊吃的差不多了招呼小二过来结账,倒是不贵总共二十文姜昊付完钱问小二:

“小二哥你们这出地名为何?离县城还有多远?”‘

“我们这村子叫蔡甸村,约莫离县城还有五六里客官骑马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到。”

“没想到离县城这么近,我原以为天黑前能到就不错了。”

“客官是初次来吧,我们这小店开在这里也就是因着这条小路比官道近便所以来往做小买卖的多些才开的下去。”小二看姜昊说话客客气气并不盛气凌人就忍不住多说一句。

“既然如此怎么今日看着人不是很多啊?”姜昊顺着小二的话接了一句,他也是觉得县城就近在眼前不急着赶路。

“这个…”小二似乎有难言之隐犹豫着不肯说。

恰在这时那桌行商中的一个接话了:“这个我知道,也不怨人家不想说实在是不好说。”。

姜昊听闻有人接话连忙转头看向那人:“哦,听这位兄之话似乎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小二给这位兄台那桌上一壶酒。”。

小二瞪了那行商一眼还是转身去拿酒了。

那行商见姜昊很会来事也不客套对着姜昊行个礼算是道谢就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也不怨那小二他家也是最近才盘下这小店,这其中原因他还真未必有我清楚。”。

那行商又替那小二辩解一句有顺道卖弄下自己的消息灵通继续说道:“这还要从上个月说起那时…”。

那时这小店还不是这家人,是附近村子里一户人家老子带着儿子媳妇一起经营。因着地利之便店里生意一直很好,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儿媳妇不知怎么的就病了,而且那病来的又急又猛没几日那媳妇就病死。因为是年轻人所以家里棺木没有提前准备,只好把尸身先暂时摆在家里儿子独自去城里找人做棺木,老父亲在店里支应着门面。

恰好那天天黑的时候来了四个车夫来借宿,因为都是熟客老头也知道这会子城门早关了。这附近也只有这里可以借宿,最后又看这几个车夫给的银钱也还丰厚就把这四个车夫领到家里借宿。

那几个车夫也是胆大,毫不在意家里摆放的尸身就这么住下来了。可是不曾想那天夜里就出事了四个车夫死了三个。

据那最后幸存的车夫回忆说,那天夜里他因为惦记家里的儿子出来前病了睡不着。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下刚合上眼就听见灵床上嚓嚓有声响,借着灵前灯火就见女尸掀开被子起来进了他们的住室。女尸面呈淡金色,额上扎着生丝绸子,走到铺前,俯身对着每人吹了三口气。这客人吓得不得了,唯恐吹到自已,就偷偷将被子蒙住头,连气也不敢喘,静静听着。不多时,女尸果然过来,像吹别人一样也吹了他三口。他觉得女尸已走出房门,才伸出头来偷看,见女尸如原样躺在那里。就趁着女尸躺回去的空档光着脚就向外跑。那女尸感觉到有人跑了竟然也跟着追了出去。

车夫边跑边喊,但村里人没有一人听见。没办法他看到村口有一棵大白杨树,树围有四五尺,他就用树挡着身子。那女尸也不知是没有灵智怎么的竟然直接用手抓那车夫,哪曾想那女尸的指甲已经变异变得异常锋利一下子扎进树中。因为扎的太深那女尸拔不出来那车夫才侥幸活下来。

那车夫被惊吓一夜就昏倒在了杨树背后。天亮之后,村里人起来发现那女尸僵立在那里不动弹,又发现那车夫昏死在那顿时吓得惊叫起来。全村人聚集过来,有村里胆大的壮着胆把那车夫拖过来,救治醒来才告诉村里人昨天夜里的事村人都吓得不敢发声。

最后还是里正报告了县官。县官亲自来验尸,叫人拔女尸的两手,插得牢牢的拔不出来。县官命衙役去抓老翁来问话,那是其儿媳的尸身,住宿的其他三个客人已死了。

最后虽然县官没有处罚那老头,但是店显然就开不下去了。老头又因为家里出了这么一出离奇之事索性把店盘出去带着儿子远走他乡。

因为这件事的影响所以最近很多人都不敢走这条路,来这家店生意自然也就不大好。

至于那行商如何知道那么清楚,那就是因为那活下来的那个车夫正好是这行商同一个地方的是他回去说的。

姜昊想不到随口一问还能问出这么一个稀奇的故事。不过他总觉得未必就是女尸行凶,要知道为什么单单只有那个车夫幸存?所有的证据都只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有时候人心比鬼怪更可怕。不过这又不管姜昊的事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他又何必多管闲事。

听完故事对着那替他讲述的向上抱了一拳,姜昊闪身出来小店骑上自己的吗扬鞭一甩向着县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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