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亲卫看了,齐声喝彩,自家小郎君这箭术平平,好歹终于射中,总要给些面子。

文虎看了心中惊喜,让侄儿下马,他上去试乘一番。

文虎坐在马上,觉得双脚有了借力之处,坐得更加稳当,双手也能解放出来,骑马射箭也是运用自如。

卫瓘与甄德正好路过看到,啧啧称奇,那马乘只是上马借力用的,有些武人还不屑使用,可这两只马乘在一起使用,却能让骑兵不再拘束于马刀劈杀。

文虎下得马来,拍拍文宓的肩向二位国公说道:“不想我家这怠懒侄子为不学控马之技却能想出这主意,也难为他了。”

甄德听了哈哈大笑:“曾闻大匠马均造龙骨翻车灌溉田亩,便是为少受挑水之苦。这一心求安逸的念头总会给人带来新奇的想法。”

唉,科技进步总是要面对一些误解,文宓先前见多了这事,不解释,不自辩,低头受教。

众人不管羞臊低下头的文宓,只管哈哈大笑不止。

卫瓘绕着战马转了两圈,问道:“大郎,你且说说,骑马可还有让你不舒适的地方?”

文宓走上前去,摸摸马上鞍垫,只是寻常皮垫,只是垫的厚些。再上马坐好,扭扭屁股,然后下马来,躬身答道:“晚辈这几日骑马从不其山过来,总感觉马背生硬,骑的时间稍长会有些不适,汗出得多了,皮垫子也有些滑,累得双腿都磨坏了,一直琢磨想改一下。”

卫瓘好奇道:“哦,可曾琢磨出来?”

文宓本想推诿,看文虎一脸期待的样子,改口说道:“晚辈准备找木匠做一个木架鞍子,中间高些离开马背,两头翘起一些,免得前后滑动。再在木架内填充些松软的东西,这样骑乘当可舒服些。”

文宓说着话从怀中取出钥匙,蹲在在地上画出一个马鞍来

卫瓘看了也不说话,问文虎想法。

文虎惊讶于侄子的奇思妙想:“看上去确实比皮垫舒服些。”

甄德看着文宓,缓缓开口说道:“或许可找木匠一试。”

文宓见他们沉思,默默将将要说的马蹄铁咽回肚子里,今日说的太多,言多必失,莫要引起怀疑。

卫瓘看不明白文宓的草图,倒没怀疑,心里已经意识到文宓这些想法成真,对骑兵战力定有极大帮助,转念想起甄德先前提到的马均,他倒是认识此人,准备修书一封问问这名匠可有高策。

天色已晚,众人不再讨论此事,同回县府饮宴,长者坐谈饮酒,张环文宓侍立一旁斟酒,欣赏着倡人舞姬带来的歌舞,听长辈讲些前朝旧事。

文宓对历史的了解都来自书本上各种书面文字的记载,这些历史记载是不是真相呢?呵呵。

即使历史当事人口中说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历史,更何况那些东拼西凑、东借西抄的文字。

就比如身边这位宿卫军护军校尉张环,他是名将张郃之孙,论关系,两家祖辈也是近人。

壮侯张郃与文宓曾祖文稷是旧识,同在曹操帐下为将。张郃被誉为曹营五子良将,绝不是三国演义中的那个屡战屡败的逃跑将军。张郃善机变,晓兵法,随曹操征战四方,是曹操对付刘备的一员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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